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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陆斯年很认真地在问苏时。
他已经等不及，想要知道答案。
这么多年了，他用三年的时间确定自己喜欢她，确定她已经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如果现在，苏时告诉他，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
陆斯年不敢想。
“你……”
苏时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说不上来的感觉，或许我还需要时间来确定，我不想再走一遍当年的路。”
“好。”
陆斯年唇边扬起笑，心脏跳的很快。
他还可以等，还有半年的时间。
云腾集团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矿产资源勘探仪器的研究，以及负责秦臻现场演唱会的设备控制。
所以当贺炎来找苏时负责楼房虚拟技术维修工作时，苏时直接让技术人员去，自己没有去现场。
结果，技术人员发现一些问题，回来告诉苏时。
“贺家的楼盘，和展出的根本不一样，贺总的助理让我按照他给的照片弄，我弄了，这样行吗？”
技术人员小王是新来的，他对这些事都还有些不敢做，怕出事。
“不一样。”
不对啊，一开始是有数据的，怎么中途要改？
小王说：“我一开始是学室内设计的，贺家的楼盘我都看过，这一次他让我改的，根本就不是他卖的。”
“你的意思是，贺家挂羊头卖狗肉？”
苏时不相信贺炎会这么做。
“我不敢说。”
小王坐回自己的工位上，他把图纸调出来给苏时看。
“这是楼盘的真实情况。”
他又把自己修复的虚拟楼盘给苏时看，“这是他让我改的。”
改了房间的高度，以及朝向，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
这样一来，顾客在看见虚拟展出的时候，再用上一些销售小伎俩，就会直接购买房子。
等到看见房子的真实情况，想退也退不掉。
同时，还会对云腾的声誉造成很大的影响，因为技术是他们的。
“没事，你按照他的来。”
苏时心里有些忐忑。
她能接受贺炎作假，商人之间的惯用伎俩。
只不过，她不能接受贺炎利用她。
于是，中午的时候，苏时给贺炎打电话，说请他吃饭。
贺炎答应的很快。
中午高高兴兴地来到苏时家，发现苏时给他准备的竟然是炸鸡。
“小时时，我们两个人几个月没见，你就给我吃外卖？”
贺炎虽然在抱怨，但还是笑着吃下去。
“我找你，其实有个事。”
苏时把楼房的数据和虚拟图像给贺炎看。
“为什么让人修改？这些数据无伤大雅，但是这是作假。”
苏时说：“你不应该把云腾拉进来。”
看见数据的时候，贺炎很震惊。
“这什么？”
贺炎愣住：“这怎么回事？我不可能让人这么改！”
“那就好。”
有贺炎这么一句话，苏时就放心了。
吃完饭后，贺炎离开苏时家里，回到楼下。
一坐下沙发，贺炎就给自己助理打电话。
“喂，明天你不用来了。”
助理听见自己被炒鱿鱼了，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
“贺总，我是错哪儿了？”
就算是离开，也要离开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