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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一声怒吼。
“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公司需要你看几天，行吗？”
陆斯年直接问他。
对方沉默了很久。
“你干什么去？公司你不要了？你知不知道你是陆氏集团的核心，作为集团核心，你要抛弃集团？”
陆东升一开口就是教育。
陆斯年说，“我和苏时去M国。”
“去！”
陆东升听见是和苏时一起，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这公司我给你看一年都没问题，只要你赶紧把人追到手。”
“没那么夸张。”
陆斯年交代好事情后，就挂断电话去收拾行李。
下午的飞机票，订的特别匆忙。
程辉这次陪苏时和陆斯年一起，主要解决一些小事。
陆氏集团核心和特助离开，陆东升面对一大摊子事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儿做。
他离开陆氏集团太久了，现在一回来，几乎都是新鲜面孔。
“臭小子！一个人也不留！”
陆东升骂了一句陆斯年，之后骂骂咧咧地自己整理资料。
此时，陆斯年和苏时两个人已经在飞机上，一个看书，一个睡觉。
苏时上飞机后太困，就不自觉地靠在陆斯年的肩膀上睡觉。
陆斯年为了不吵醒苏时，半个小时没动一下。
下飞机后，陆斯年安排人接他们，一路直接开车到酒店。
在国内的“专职司机”程辉，终于不用开车，可以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吃吃喝喝，顺便看电视剧。
三人入住MT酒店，是M国商业中心莱城最高档的酒店。
陆斯年，苏时和程辉三个人住在一起，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总统套房，非常奢华，据说一晚上就需要十几万。
苏时收拾好一切后，出门只看见陆斯年正在磨咖啡。
“程辉呢？”
陆斯年给苏时端过来一杯咖啡，“他不习惯和别人一起住，所以就自己单独开了一个套房。”
“是吗？”
苏时没有想太多。
离陆斯年两层楼远的程辉看着空荡荡的套房陷入沉思。
他一说话，还能听见回声。
这样空荡荡的房间，夜晚起来……怪吓人的。
休整一晚后，苏时起来的很早。
她要去看陈姜。
昨天已经联系上陈姜的父母，以陈姜目前的精神状况，不适合住院，所以就把她放在家里。
M国的天还没亮，路上也没几辆车。
在M国，打车全凭运气。
正当苏时准备租一辆车的时候，陆斯年突然出现。
“去哪儿？”
“你怎么形容了？”
苏时问他。
陆斯年说，“没睡。”
“你去找陈姜？”
陆斯年猜出苏时的想法。
“对。”苏时说。
陆斯年打了个电话，让人直接开车过来。
上车后，苏时直接把地址给司机看。
“去这个地方。”
“是。”
司机开的很快，因为目的地离的比较远，如果赶上早上上班高峰期，人会特别多。
陈姜家在莱城的别墅区，精致的装修，让苏时有些诧异。
这个地段的房子，就算是租也不便宜。
“我陪你一起。”
陆斯年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