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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红衣客当真是和日本人站在一起的,那霍公孙在吸食这些小鼻子精气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出手相助?难不成……通书这趟跟着日本人前来,还有他们自己的打算?
敌人的敌人未必是自己的朋友,先前有杜老四的协助,梁布泉还觉得跟霍公孙应付到天亮十拿九稳,这下子又来了个红衣客,他恐怕也得把对付的重心缓一缓位置了。
“醒的?”
梁布泉冲着红衣客喊了一嗓子,那刀尖上头还残存着他的真阳涎,真要是斗起法来,他兴许还有与之一战的底牌。
红衣客没说话,拄着那长杖一瘸一拐地站在了梁布泉的正对面。
就见俩人当间的杜老四,正一脸阴笑地盯着大树上头的霍公孙,左一圈右一圈地转着磨磨:“姑奶奶我啊……最爱啃鸡头了,你下来,和奶奶好好聊聊!”
红衣客那拐杖轻轻地敲了敲地面,冷冷地哼了一声:“不长眼的畜生,你看准了,树上的那玩意究竟是鸡不是!”
杜老四也没理他,仍是自顾自地在大树底下转圈,神情慵懒而癫狂地舔了舔自己的毛爪子,接着道:“小崽子,你不下来,奶奶我可要上去了!可怜了你百年道行,谁让你遇着了咱老黄家的人?我可是黄家的小妹,黄……”
“你他娘的吹牛也看看对象成不成?树上头趴着的可是霍公孙!”
红衣客狠叨叨地在嘴里嘀咕,从兜里摸出一块石子,朝着杜老四的膝盖骨就射了过去。梁布泉早就盯上了眼前的这家伙,在红衣客伸手摸兜的一瞬间,也从腰上拔出了响子。
可人的反应再怎么说都是有上限的,当那石子出手的一刻他在想开枪已经晚了。
指尖那粒石头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杜老四的膝弯之上,后者的腿骨吃痛闷哼了一声当即就趴倒在地,而树梢上的那只霍公孙仿佛是终于找着了下手的机会,怪叫一声蓦然从当空急坠而下,两只小脚照着杜老四的脑瓜子一蹬,瞬间便将这几尺来高的汉子给踢了个人仰马翻,而后顺势踩在了杜老四的胸膛之上,赤红色的鸟嘴一张,作势便要去吸这杜老四的精气。
放枪打不着石子,但是他总归能打着鸟。
见着杜老四被顺势放倒,梁布泉想也不想,当即就把枪口对准了那只霍公孙,正当他要朝着这只怪鸟扣动扳机的一刻,那红衣人的手里“夺”的一声,又是飞来了一粒石子。
但听得“嘡嘡嘡”三声枪响炸膛,恶鸟听了枪鸣扑闪着翅膀又再次飞上了枝头,时下虽然枪响三声,但是鸟无事,人也无恙,原来是那红衣客的一粒石子,正中了梁布泉握枪之手的虎口处,害得他三枪放空,一个活物都没打着不说,还叫那石子给震飞了手里的枪。
低头看,那握枪的手正涔涔地向外涌着黑血,甚至连握拳都有些困难。梁布泉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改换左手拿刀,对着那红衣客恨声道:“霍公孙果然是你们通书养的?好一条吃里扒外的狗!吃完了大清吃鬼子,现在又他娘的想要把你爷爷拉下水?”
红衣客倒是不气不恼,冷声道:“亏你也是金门之后?你他娘的脖子上头长得那玩意是干什么吃的?打走了那只鸟,谁来对付眼前这得了道行的黄皮子?”
“少他娘的跟老子扯这些个没用的。”
梁布泉在通书这伙人的身上可吃了不少的亏,这会别说还看不透红衣客是谁,即便他瞧准了,眼前这个红衣客就是自己的亲爹,那梁布泉也不可能叫他痛痛快快地离开。
说话间之间这梁布泉是横刀在胸,瞬间又在地上画了不少个大大小小的圆圈方块,“老子早就知道你们会玩这一手卸磨杀驴,好在那团鬼雾给老子打了个障眼法,今儿这三茅花树阵本来是要给那帮日本鬼子准备的后手,既然你要程这个能,那就看看,是你的石头快,还是老子的刀子快!”
说话间,梁布泉是一柄尖刀就插进了脚下的土里,对着刚刚赶过来的王彪扯着嗓子喊了句:“佛爷,拿你的童子尿好好擦擦眼,今儿个老子让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把那红衣人跟小鬼子全都按在这,蟠龙胆……咱几个自己上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