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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屈抱着一床棉被再回到自己营帐时,却发现牛歌也已经把白马营的军医找来了,此刻,那老大夫正坐在床榻前,握着夜小刀的手,专心致志的替夜小刀把着脉。
似乎怕惊扰了那老大夫把脉,莫屈当下只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榻旁,轻轻把一床棉被铺开盖在了夜小刀身上。
等莫屈完成这一切动作时,那老大夫也已经把完了脉,只把夜小刀的一只手塞回被窝内,皱着两道花白老眉,捋着颌下白须陷入了沉思。
知道这老大夫应该是在分析着夜小刀的病情,莫屈一时只屏息静气的看着他,并不敢开口惊扰他。
然而,牛歌却不是一个性子细腻的人,当下他眼见那老大夫把完脉后只捋着颌下长须不言语,他便只以为这老头发起了呆,顿时就忍不住开口问道:“喂,老头,你发什么愣呀?我找你来可不是让你来发愣的,小刀这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出句声呀?”
闻言,那老大夫抬起眼皮瞥了一眼牛歌,却是不恼这个浓眉少年对自己的大呼小叫,只面上露出一副为难之色,皱眉轻声说道:“这位年轻人是怎么回事,老夫从他的脉象里也看不出来,而事实上他的脉象是十分正常的,并不像是生了病……”
不等老大夫把话说完,牛歌却是不耐烦了,只一脸恼怒的打断道:“你这不是在放屁么?没病?那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长睡不起?还面色这么难看,一点血色都没有!”
听着牛歌的训斥,老大夫老脸上不禁也是微微红了一红,因为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可以怎么反驳牛歌,可夜小刀这样的古怪情况他又实在是第一次遇见的,当下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他自觉自己好歹是个大夫,总得说点什么才好,不然坏了自己招牌不说,牛歌的怒火也无法消退,于是他低头沉吟了一会,和牛歌开口说道:“依你刚才路上所说,这位年轻人若是在三天之内从千里之外的地方赶来,那想必他这一路上肯定是昼夜不眠,披星戴月的赶路了,他如今之所以长睡不醒,恐怕是劳累过度了吧……”
“大夫,那他又为什么会口渴、发冷?”不等这老大夫把话说完,这一次开口打断他话的人却换成了是莫屈。
闻言,老大夫循声往莫屈看了过去,想了想,便又说道:“口渴、发冷,恐怕是路上也感染上了一点风寒。”
这么说着,他突然伸手打开自己放在床榻上的药匣子,取出一张纸条和一套文房四宝,一边挥笔埋头在纸上写着什么,一边头也不抬的和莫屈说道:“这样吧,老夫给他开一点治风寒的药,这一段时间你再让他好好修养,切勿再让他劳累了,等过一段时间再看他的症状能不能好转吧……”
但觉这老大夫的治疗方案似乎十分敷衍,完全无法做到对症下药,只是实验性的胡乱开药,莫屈当下便再也没办法让自己把这老大夫的话听完,只扭头看着躺在床上身在厚实棉被里依然冷得直发抖的夜小刀,皱着眉头暗自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