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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还有许多未了之事,梅半法想到了婺女生物实验室的国士功名,想到了甄洁直播间的蝉妈妈排名,想到了相德美常去的艾恩画廊,想到了忉力比赛的挑战权......梅半法一样一样地回想。
他隐隐有些预感,说不定前述的只是小事,谁知道呢!
外面走廊漆黑一团,阴森的监舍原本关押12-16人,作为高危罪犯,五人被单独关押。厚墙上的灯明晃晃的,晚上休息都不能关,也不许蒙着头睡觉。这一天过去了,梅半法没有吃一点食物。
他只是在牢房走来走去,就象笼子里的野兽。现在自己被囚禁在什么地方,而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这样受冤枉,难道官老爷查不出么。他愈想愈气,这时,狱警接通视频:“喂,到点观看《厄玛说法》了。”
这是普法教育,开什么玩笑!怒目甚于哀愁,血红甚于苍白,梅半法大喊:“我要申诉!”狱警不耐烦地说:“这不可能,如果你付得起钱,伙食可以好一点,还有小视频可看。”
“我不要这......”视频切断了。梅半法满腹悲恨,大声叫喊:“冤枉,冤枉!”但狱警并不受理申诉。法律确是公平稳重,变通和慈悲就比较差了,有时全权处理等于妄加判断,这类不作为很难讲清。
时间显示是15:58,梅半法被带进暗淡的讯问室,裂开的椅子、古旧的铁栏杆、满是血迹的软包墙壁、焦黑的同步摄录设备闪烁着红光……多少不幸的人曾在这受难。
络腮胡粗声说道:“现在依法对你进行讯问,请如实回答,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你可以拒绝。”问来问去,梅半法早就烦透了:“之前说得够多了,这事与我无关。”“第三次问你,你对那些指控还拒不招认吗?”
梅半法只剩摇头,叉起胳膊,络腮胡狰狞一笑。“不招认?”他合上讯问笔录:“既然这样,我只得违背意愿,去把门关上。”他抬起右臂:“禽兽!你们同最堕落腐化的人一样,你有没有在听?”
细长的皮鞭有如凶横的毒蛇,在空中嘶嘶声响,死命地抽来。梅半法痛得直往里缩,脸孔都变了形,紧跟着是第二鞭,第三鞭......一鞭接一鞭,连连不断,雨点般不断落下。
梅半法的肩背裂出道道血痕,顿时血滴四溅,他四肢蜷缩,任络腮胡捶呀,踢呀,打呀。随后,这人不再动弹了,脑袋垂到胸前,仿佛断了气似的。属下朝地下指了指:“可以了。”
络腮胡这才停手,梅半法慢慢张开眼睛,这算是打完了。络腮胡厉声喝道:“再敢顽抗,绝不饶你,滚回牢房去!”一股悲愤之气从心头涌到喉咙,鲜血又甜又腥,穿过紧咬的牙齿溢出来。他的声音微弱得差不多听不见:“我无罪。”然后梅半法蹒跚而去,各处创口疼得加倍厉害。
迷迷糊糊,背后传来警察的嚣叫:“无论多久我都陪你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