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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当即站起身来:“告诉我柴房位置。”
杜宛白点了点头:“但柴房门外大多会有人守着,你也进不去。”
徐书沉默了一秒,却问:“你下药了吗?”
瞧见杜宛白点头,他扬唇笑了笑,那笑容有些恶劣:“今晚就会有人陆陆续续病倒,明天老鸨自顾不暇,还能有空去管那几个守门的?”
杜宛白被徐书这模样搞得一愣,也跟着笑了笑:“徐公子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我给你带路吧。”
徐书挑了挑眉,没回话。
说是带路,但杜宛白也只是远远地指了一下那柴房,随后便问:“你要带他走吗?”
“嗯。”徐书点了点头,又想到杜宛白是自己今晚点的人,要是直接把人家扔下,是不是有些……
他回头看向杜宛白,却见杜宛白摇头:“你不是说还需要我留在这里帮你盯着老鸨。你不用担心,若那药真如你说的一般来势汹汹,我就不会有事。”
徐书想了想觉得也是,毕竟还有一个时辰大家就要开始发病了,届时老鸨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关心生意如何。
徐书微微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杜宛白退了半步:“你快去吧。”
徐书便急急忙忙朝着杜宛白说的地方走去,看到一个破败的柴房和柴房门口两个正站着打哈欠的大汉后,才缓缓放慢脚步,把自己藏在一棵树后。
他听到其中一个大汉提议:“这里面的小哥儿是个哑巴,我们不如进去享受一下。又不会有人知道。”
另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便傻傻笑了笑:“你咋知道是个哑巴?”
“我方才听妈妈调教时知道的,要是别的小哥儿早就哭地梨花带雨,让人吉尔梆硬了。但屋里那个一点声音没有,不是哑巴是啥。”
“咋不能是个性子烈的?死咬着不肯发出声音呢?”
“那不就更有意思了,看看是我们两厉害,还是他……”
嘭的一声,说话的那个大汉被打晕在了地上。徐书面色阴鸷地踹了一脚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又侧目看向那个显然没反应过来的大汉,一个手刀抡了过去。
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沐京华不由得抖了抖,一方面是冷,一方面是怕。
方才大汉们在门外的讨论声毫不避讳,这柴房门又不隔音,他听地一清二楚,却因为脑子昏昏沉沉,也无暇去想后果。
妈妈调教人,都是先喂药熬上一段时间,等情发了,再拿那专门的刑具来调教。
被欺负的人又痛又爽,一边哭喊求饶一边求多求快,一趟下来,脑子都要混沌上三四日,死在途中的更是不在少数。
沐京华身上被绑地严严实实,是怕他情发时自尽。他被喂了药已有两个时辰,早已经被这邪火折磨得昏昏欲死,本来两个时辰一到,妈妈便要用刑好好调教一番他,却听得有人在外堂喊,这才匆匆忙忙离开,没能把那可怕的刑具用在他身上。
但,沐京华看着那挂了满墙的可怕物件,想着若是那两个大汉进来,肯定还是逃不过要被折磨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