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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要跟他一起死？”林帆毫不留情的甩开沐柔柔的手。
“你他妈说谎，一定是你杀了他。”沐柔柔大吼，语气里带着坚定。
“诬陷、诽谤可是要坐牢的。”林帆星眸朗朗，诡异一笑。
“我杀了你！”沐柔柔冲上去给了林帆一巴掌，指甲刮过，在林帆的脸颊留下血痕。
曹蒹葭冲过去，推开沐柔柔：“你他妈疯了！”
她愤怒的爆粗口，赶忙查看他脸上的伤痕。
却发现，林帆的伤口愈合了。
“你看，他肯定不会死，可顾乐会！”沐柔柔哭得绝望，坐在地上，像是失去挚爱的人。
曹蒹葭不明白，前一段时间迷恋林帆的人，怎么转头就爱上了顾乐。
“你脑残了？”曹蒹葭没好气的推了推沐柔柔，她哭得像是白彦死的那个夜晚。
伤心欲绝，让她忍不住心疼。
“他回来了，却被他弄死了。”沐柔柔绝望的哽咽。
“什么意思？”曹蒹葭不由得呼吸一滞，她不敢确信。
是她想的那样？
“胡言乱语。”林帆拉着曹蒹葭就要走，他眼下希望曹蒹葭远离这个疯婆子。
“白彦回来了。”沐柔柔仰头大吼。
“你说什么？”曹蒹葭不可置信的顿住脚步。
“顾乐就是白彦！”沐柔柔起身拉着曹蒹葭，哭得像个心碎的小朋友。
再一次永远的失去了心爱的洋娃娃。
“不可能。”曹蒹葭下意识的否认。
“他死了，尸体是我们亲手…”曹蒹葭一时间哽咽，回想起那段痛苦的经历，她欲语泪先流。
“对，但是白彦的灵魂在顾乐的身上。”沐柔柔疯了一样大喊，“你他妈听明白了吗？”
医院里的人只当沐柔柔伤心过度，出现了幻觉，所以疯言疯语。
没人会管她。
不过曹蒹葭却不由得瞪大双眼，她回想一切，不由的指甲扣进手心。
她转头质问林帆：“你知道他是白彦。”
林帆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抬手坚定道：“我发誓，我不知道。”
曹蒹葭看着他清明的瞳眸，没有怀疑：“好。”
“他知道，他知道，是他杀了白彦！”沐柔柔手指着林帆，吼得撕心裂肺。
“别他妈发疯。”林帆不耐烦的骂道。
“你怕白彦回来和你抢曹蒹葭，所以你杀了他。”沐柔柔根本不听，一字一句的说着。
每一句都扎在曹蒹葭的心里。
“你就是杀人凶手，你不得好死。”她像是疯了，嘴里不断诅咒。
“你一定众叛亲离，爱你的人都会离你而去，你最后孤独终老！”
“再说，我把你的嘴缝上。”林帆声音淡淡，嘴角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但在场的众人都知道他没在开玩笑。
曹蒹葭立马拉着林帆走出医院，眼下京都已经开始变热了，还没有过年却冰雪融化，街边的树已经冒新芽。
“你是不是知道他是白彦。”曹蒹葭借着月色，凝视他无瑕的脸。
“是。”林帆抬眸，果断承认。
“是你杀了他？”曹蒹葭踉跄几步，后退不敢置信。
“他要杀我。”林帆叹了口气，无奈说出事实。
“他不是顾乐也不是白彦，他是三峡川真正的领头人。”
曹蒹葭忽然皱起眉头，她不解，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不管是白彦、顾乐或者是我们叫不出名字的，都是他灵魂寻找的器皿。”
林帆知道她的疑惑和凌乱，索性说出事实。
“白彦的死，不是你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人造成的，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死亡，为了寻找下一个合适的器皿。”
“你在编故事吗？”曹蒹葭很凌乱，但是却不相信这么离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