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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三大爷恨意十足的谩骂,看一眼坐在门槛上只顾抹眼泪的三大妈,再瞧见雪地里孤零零躺着的一个车轱辘,何雨柱好悬没笑出声来。
原剧情里,自己只不过是偷了三大爷的一个车轱辘而已,可昨晚的贼倒好,就只给他剩了一个车轱辘。
也就是何雨柱还记得眼下的所在,不愿给三大爷、三大妈一家心里的伤口上撒盐,这才努力忍耐了下来,没有真的笑出声。
原来,三大爷今早起来看到外头的雪停了,想着永定河怕是已结了冰。
在这样的天气下,往结了冰的河面上砸个洞,弄个塘窝出来,不仅更加容易钓到鱼,也别有一番乐趣在。
所以,三大爷便收拾好自己的钓具,准备瞪上自行车去永定河边走上一趟。
可没想到,等他兴致满满的出了门,没能瞧见自己那辆一直被视若珍宝,连三个儿子都不愿让他们轻易触碰的自行车。
反倒只看到了被铁链牢牢锁在自家门前的一根柱子上,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雪地里的一只车轱辘!
他的车子,被偷了!
昨晚,三大爷正是拿铁链穿过这只车轱辘,把自己的自行车仔仔细细的锁在了家门口的廊柱上。
但在眼下,他的车子,却只剩下了这一只车轱辘。
可以想的到,如果不是有铁链绑着,此时他出了门,怕是连这唯一的一只车轱辘都看不到!
好像有一声惊雷在脑海中炸响一般,发觉自己的车子被偷以后,三大爷整个人都有些呆愣了起来。
手里拎着的钓具,也于无意识间掉在了地上。
钓具掉地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屋内忙碌的三大妈。
她从屋里走了出来,第一眼看到的,自然便是呆呆立在家门口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妈喊了丈夫一声,总算是让三大爷就此回了神。
随后,他直接“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来。
丢了自行车,三大爷哪里还记得他平时刻意保持的,那种属于读书人的斯文?
嘶声裂肺的一阵大喊,不仅引出了自己家的儿女们,院里的邻居们,也因着他闹出的这些动静,被喊出来了不少。
起先,三大爷只是在顾着朝众人哭诉昨晚那个小偷的可恶。
一夜的大雪,早就将小偷的偷东西时留下的痕迹完全掩盖。
院里仅剩的那个车轱辘旁边,连哪怕一个脚印都瞧不见,就更别提依着脚印去追寻小偷的踪迹了。
直到一大爷易中海的一句话,才让几乎已完全被怨愤情绪支配的阎埠贵总算回过了神。
“不比普通的小偷小摸,院里丢了自行车这样的物件可是件大事。”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四合院里最近频频出事,已让易中海很有些脸上无光了。
今天又丢了自行车这种价值上百的大物件,更让易中海黑了脸,觉着自己身为院里一大爷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他摆出一副严肃至极的姿态,凝声对阎埠贵说道,“得去请派出所的张所长来!”
易中海环顾全场一圈,攥起拳头挥舞了几下,随后说出的话也掷地有声的很。
“趁早把这个贼抓住,把三大爷丢了的自行车找回来,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被易中海提醒,阎埠贵也总算反应过来。
是啊,在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就算再怎么叫骂,除去能够稍稍泄愤以外,又还有什么用呢?
他立马把视线转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吩咐阎解成、阎解放两个,赶紧往派出所去报案。
并连连嘱咐他们,务必要请派出所的张所长亲自出动,如果能让罗指导员也一并跟着自是更好,可绝对不要让所里随随便便的派个小片警过来敷衍了事。
阎解成、阎解放两人听令离开,小跑着就往派出所那边跑了过去。
而阎埠贵则继续站在自己的家门前,瞅着院里仅剩的那一个自行车轱辘,长吁短叹,怒骂不已……
何雨柱并没有参与到阎埠贵、易中海等人对案情的推演中去。
就算还有个许大茂也在上蹿下跳着不时发表些自己的意见,何雨柱也一样没有过多说话。
反正,丢车的又不是他,此时整个案情也并不明朗,与其像许大茂那样猜这个猜那个,在众人的面前胡说八道,何雨柱更乐得站在一旁,只是瞧个热闹。
阎解成、阎解放两人的速度倒是很快。
而且阎埠贵丢的可是辆自行车,就算他那辆是二手的,价值也绝对要在一百块往上。
在如今丢个几块十几块,都算是一笔巨款的年代里,阎埠贵丢了辆价值上百的自行车,可绝对算得上是派出所里今年能排在头里的惊天大案!
眼看着就要到了年底,出了这么档子事,不是要给张所长和罗指导员一整年的治安管理工作上摸黑吗?
但话又说话来,如果派出所能在短时间里破了这桩案子,抓住那个偷车的贼。
对张所长和罗指导员来说,可就是难得的成就了,正好能让他们狠狠刷一刷业绩,争一争功劳。
没准儿,在年底的派出所评比中,还能借此拿个嘉奖呢!
所以,在接到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两个的报案信息以后,张所长和罗指导员立即就拿出了十足的重视。
因为罗指导员上午还有个会要开,得往市局走上一趟,脱不开身。
是以,这一趟便由张所长亲自带队。
领了所里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民警,带了个“熟悉”四合院情况的年轻人吴明浩,再喊上两个生得膀大腰圆,刚好今天轮到从原单位来派出所执勤的联防队员。
而这两个联防队员里,又有一个的工作关系是在第三轧钢厂。
也即是说,不同于吴明浩对四合院的虚假“熟悉”,这个被称为老马的联防队员,同四合院里的许多人,尤其是身为受害人的阎埠贵,都是认识的。
在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两个的带路下,张所长一行五人很快就到了四合院。
这样的大的阵仗瞬间就震住了四合院里的所有人。
聚成一圈的邻里们全都散开,放了张所长等人进到内里,走到阎埠贵的近前。
原本正上蹿下跳的许大茂更是不敢再多说话,拉上妻子娄晓娥一起,老老实实的缩到了人群里头,做起了安安静静的围观群众。
实在是许大茂此前被张所长处置过许多回。
虽没有吃过牢饭,但在张所长的面前,他是半点也不敢炸刺。
等蹲在自行车轱辘旁瞧了一会儿以后,张所长便开始朝着阎埠贵问起了具体的案情。
而吴明浩、老马等人,也都全部散开,朝围观的众人询问了起来,想要看看是不是能问出什么新的线索。
在这个过程里,吴明浩虽然一直都板着脸,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但在问到何家兄妹这里时,他还是向着何雨水眨了眨眼,只瞬间就让小姑娘咧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她选的男人,可真帅!
昨天傍晚刚刚开始下雪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还连连发出过瑞雪兆丰年的感慨。
等看到雪越来越大,更是就着几杯二锅头,很是摇头晃脑的,念诵了几句诗词,兴致实在是高涨的很。
但在此刻,阎埠贵却已恨死了这场突来的大雪。
他的嘴里虽然没说什么,可在内心深处,早就不知道骂骂咧咧了多少句,对眼下这该死的鬼天气发出了诅咒。
原因倒也简单的很。
昨夜的大雪,将偷车贼可能留在院里的所有痕迹,全部都给掩埋了个干干净净。
在唯一仅剩的车轮旁边,就连哪怕半只脚印都没能瞧见,如此一来,在这个并没有摄像监控的年代,想要找到偷车贼的踪迹,希望便已变得渺茫至极了。
而等阎埠贵亲眼瞧着,张所长他们几乎问遍了院里围观的所有人,也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以后,他心中对于能够找回自己那辆自行车的希望,更是已丝毫也不复存在。
“阎老师,你且放宽心。”
“这件案子我会亲自跟下去,肯定不会让犯罪分子有逍遥法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