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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殿西侧的一座二层的小绣楼外，一中年人领着两位年轻人，站在了楼下。
中年人自是燕行歌，年轻人则为周如是和林清霜。
燕行歌脚步一顿，伸出胳膊拦住了周如是和林清霜，眼睛紧张的看着绣楼的二楼，目光夹杂着悲伤。
“杨先生再为小女治疗，吩咐闲杂人等不得打扰，我们还是稍等一会儿吧。”
周如是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倒是林清霜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看着燕行歌，好奇道：“老师，你也不行吗？”
燕行歌苦涩着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他这个当爹的也是闲杂人等，不能上去打扰。
“这么说来，这个杨先生的派头还挺大的。”
林清霜嘟囔了一声，悄悄拉了拉周如是的衣袖，附耳低声道：“师兄，你有把握吗？”
有没有把握，鬼知道，我又不是专业的精神病医生。
以前上大学时参观精神病院的时候，倒是听专家介绍过精神性恐怖症的简单疗法，但是顶不顶用，我就不清楚了。
反正现在来都来了，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呗。
周如是瞄了林清霜一眼，伸手竖起了一根手指。
“十成，那就是说师兄能治了！”
林清霜兴奋地要跳起来，却被周如是一道目光，给镇压了下去：“小丫头片子，学没学过数学，我这是一根手指，好吗？”
周如是撇了撇嘴，表示很无奈，这么笨的丫头以后咋整，看来她注定以后只能当朕的爱妃了，不然能不能在残酷的天庭里活下去都还是个问题。
“我的意思是一成。”
“一成！我～！＃＃·”
“师兄，我有点头晕，现在就晕，麻烦你现在立刻马上扶我回宿舍。”
哼！现在想溜都晚了，早都干嘛去了。
事先不问我有没有把握，现在问了，还有什么用。
周如是翻了翻白眼，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胳膊上装晕眩的林清霜，有种想要一拳打肿她胸部的冲动。
可惜，已经很肿了，再肿就有点过分了，我主，仁慈，下回改打为柔吧。
周如是舔了舔舌头，伸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林清霜的胸前移开，暗暗发下了‘宏愿’。
××××××
就这样杵在绣楼前一个钟头之后，从二楼的房间里才传出了一些动静。
那是杯碟破碎以及嘶声尖叫的声音。
“砰！”
一声巨响，二楼房间的门豁然打开，从里面飞出了一样物事，以抛物线为轨迹，惨叫着哀嚎着，ｂｉａｊｉ一声砸在了周如是、燕行歌、林清霜三人的正前方，荡起了一片烟尘。
“咩～咩～好痛，疼死本龙了，咩～屁股要八瓣了～”
灰尘中有一怪异声响传出，似羊叫又似人声，当真好奇怪。
周如是揉了揉眼睛，定睛朝着烟尘中那模糊的物事看去，结果还没仔细分辨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眼前一花，一道身影从他眼前ｃｈｕａ的一下飞过，直直的钻进了烟尘中，完完全全的挡住了周如是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