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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颔首,“辛苦你们了!”
于佳佳觉得力度还不够,“实话讲,做教练赚的是辛苦钱。给你买这些衣服,够她扯嗓子喊一年的。怕你不肯收,她把吊牌剪掉、发票也拿走了。别以为她是老板娘,能赚多少钱,那么大面积的俱乐部,租金、人员开支、水电消耗、器械维护每天花钱如流水。她月月在俱乐部也就领点课时费和基本工资,她给你买衣服眼睛都没眨一下。”
秦州喉结滚动,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回话,最后只是做个请的手势,“坐吧。”
于佳佳摇头,“不坐了,我说几句话就走。简阳这半年相当不顺又破财,去年国庆爸爸去世,十二月又出车祸受伤贪官司,紧接着程姨住院;到今年二月她可算能回来上课了,馆又被砸歇业装修,开支花花外流,她全在吃老本。可她爸去世了,她还有什么老本可吃,只能靠自己!别人以为老板娘是靠少爷养的,其实她们的财务账可清明了。”
秦州对简阳了解实属有限,听于佳佳说这些,他无比心疼简阳,找到了简阳抑郁的诸多诱因。
“秦医生,阳阳其实挺难的!”她摊摊手,“远的不说,就万隆国际,我们馆里简阳那些宣传海报明晃晃的贴着,商场营业员都认识简阳。网上那沸沸扬扬的视频虽然都清理过,但看过的人都知道那是阳阳,昨天去给你买衣服,人都戴有色眼镜看她!”
秦州心弦阵阵发紧,“佳佳,感谢你和我说这些!”
于佳佳去拿了茶几上的空保温桶,“秦医生,简阳对你有多在意,连少爷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她临走,交代我一堆你的事情,却和你招呼不打就走,你不妨想一想原因。从你家人找过她,她就不对劲儿了。”
秦州皱眉,从简阳在医院躲他那刻,他就在反思;现在于佳佳是想暗示他,父亲给简阳施压了。
送走于佳佳,秦州给简阳打电话,对方是关机状态,他去拿出袋子里的衣服看看,简阳买的衣服和他被血染那身是大差不差的同款。
秦州看着于佳佳送来这两样东西,心潮此起彼伏,从来不看重金钱的人,这刻感觉面前的衣服贵得离谱,贵得他穿不起,就连触摸都得小心翼翼。
秦州给简阳发条信息:简阳方便时回电话。
然而,秦州没想到,简阳会一去杳无音信,于佳佳也联系不到她。
……
秦州再见到简阳,是两个月后,深城繁花似锦时节。
这日,上午10:00,A 情感工坊正式挂牌营业。当晚A 工坊的招待酒会,与肖士诠卢枫结婚八周年庆典,在深城远郊的拜斯庄园举行。卢枫包揽筹办酒会,设计了契合工坊主题的表演。
晚18:00,酒会开场。卢枫穿着简约款白色婚纱和黑西装的肖士诠合奏钢琴曲《爱的喜悦》,之后两人在观众掌声中手牵手走上舞台。
卢枫发问式开场,“夫妻是什么?”她麦克和眼神儿同时递给肖士诠。
肖士诠接棒,“以前在我眼里,夫妻是没有血源关系却陪伴最久的后天亲人。”
卢枫紧跟,“曾经我以为,夫妻是一万次诅咒、一百次想掐死对方却还拆不开打不散的战友。”
“然而,这都不是最佳答案。”两人同声,“什么是夫妻,在八年抗战胜利后,我们得出新的认知。”
卢枫朝舞台侧抬手邀请,“有请我们的教练,替我演绎。”
背景音乐响起,舞台两侧上来两个同样装扮的姑娘,白瑜伽背心黑瑜伽裤,利落的丸子头,她们身高身材相妨,在舞台灯光里亭亭玉立,像对孪生姐妹。
两人对面而立,同时向后抬高一侧腿,反侧手臂后仰抓脚,两人照镜子般做着舞王式,她们前伸的手握对方,立刻呈现出镜面效果。
肖士诠开腔,“夫妻,是家庭舞台上的搭档,想要飞翔,我们是彼此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