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砸场子(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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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爷心头陡然一凛,

一直在往慕容诗诗身上捅刀子的视线,

又猛地收回,

落在了苗欣身上。

欣欣宝贝是他妻子,

是他从小养大的宝贝,

她有多少本事,

尘爷一清二楚。

而欣欣宝贝身上的马甲,

尘爷也全部都扒完了。

尘爷觉得,

钢琴这一项根本就不用比,

这世上,

如果说,

还有人能与欣欣宝贝的钢琴水平相媲美,

除了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几位钢琴大师外,

在整个华国,

估计都找不到谁了。

即便林儒大师,

现如今,

也只是与欣欣宝贝打个平手而已。

慕容诗诗的水平尘爷不知道,

但李莎莎那水平,

还敢叫嚣着要跟欣欣宝贝比试钢琴,

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找虐。

但撇开钢琴不谈,

舞蹈是什么?

是指像古代女子那样,

听到音乐,

就翩翩起舞吗?

坦率说,

这方面,

尘爷有点担心。

因为他将欣欣宝贝养那么大,

就从来没见过欣欣宝贝跳舞。

当然,

交谊舞华尔兹欣欣宝贝都跳的极好,

但慕容诗诗和李莎莎指的舞蹈,

明显不是这个。

不过尘爷也不否认,

他没见过欣欣宝贝跳舞,

不代表欣欣宝贝就真的不会跳舞。

毕竟欣欣宝贝从小就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武和舞虽然有所区别,

但在尘爷心目中,

差别并不是太大。

毕竟都得动作协调、姿势优美,

只不过一个纯属观赏性,

另一个,

却杀伤力十足罢了。

尘爷相信,

如果穿越去古代,

欣欣宝贝一定能将剑舞得登峰造极。

真正让尘爷担心的,

是女红。

女红?

这两个字也就是放在RSC国,

要是走出RSC国,

不管是到哪里,

喊出来比试女红,

都会被人嘲笑吧?

别说现代女孩子动手能力太差,

尘爷倒不鄙视缝缝补补,

即便是他这种连鞋带都不会系的人,

也知道,

现代服侍根本用不着缝缝补补好吗?

可能在五六十年代,

还要经常穿打补丁的衣裳。

衣服上的纽扣掉了,

也得自己拿出针线来钉上。

但现在,

有几件衣服上,

还用纽扣这种东西啊?

更不可能有人会穿破洞打补丁的衣裳了。

相比之下,

倒是男士西服上还能经常看见纽扣,

女性的服侍上,

尘爷见得最多的,

是镶钻和拉链。

即便偶尔见到带纽扣的女装,

也跟男人的服侍一样,

纽扣只是装饰品。

所以,

科技发展迅速的今天,

慕容诗诗和李莎莎到底什么脑回路,

才能想到比试女红这样的雷人命题?

缝缝补补?

这玩意儿欣欣宝贝会吗?

依尘爷之见,

让欣欣宝贝拿枪还可以,

穿针引线,

大概会出现张飞绣花的既视感吧?

如果欣欣宝贝面对慕容诗诗和李莎莎的挑衅,

选择沉默。

或者,

哪怕是一丁点犹豫,

尘爷都会毫不犹豫站起身,

对女红冷嘲热讽。

然而,

欣欣宝贝就这么答应了,

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尘爷心急如焚,

却又生怕打乱欣欣宝贝的计划,

只能一忍再忍,

源源不断地向周围释放冷气。

冷冽感受到来自于自家主子身上的冰冷气场,

有点不受控制地打哆嗦。

但他和尘爷一样,

此时最担心的,

还是苗欣。

他实在想不起来,

这些年,

自己什么时候见过,

欣欣小姐使用针线。

想了想,

实在没忍住,

冷冽凑近慕容川问:“喂,川少?

欣欣公主做针线活怎么样?

厉不厉害啊?”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欣欣公主的未婚夫吗?

你不知道谁知道啊?”

慕容川正心烦,

冷冽不长眼地非要往枪口上撞,

他想都没想,

便一个白眼丢过去,“你要非说欣欣宝贝是裁缝也行,

我估摸着,

欣欣宝贝可以用导弹给你缝开裆裤。

冷特助要不要试试?”

冷冽:“……”

麻弹!

慕容川才是货真价实的贱人,

他以后要是再跟慕容川说一句话,

他也是贱人!

慕容诗诗做梦都没想到,

苗欣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不敢大意,

又仔细回味了下自己的计划。

确认苗欣除了以前在钢琴方面有点成就外,

其他的,

别说出名,

估计都不怎么会。

找不到破绽,

她又把忐忑不安的心放了回去。

正要开口,

李莎莎已抢先一步道:“诗诗?

都说客随主便。

但这里到底是总统府,

一开始就让苗欣公主上台献艺,

未免显得我们有些欺负人。

不如这样,

让我这个东道主,

先来弹一曲吧。

毕竟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也算我给这场比试先暖暖场。”

说完,

李莎莎不等慕容诗诗回复,

便自顾走上了主席台。

主席台的西南角,

有架白色钢琴。

李靖总统上台讲话前,

钢琴师就坐在台上演奏。

后来宴会厅氛围被破坏,

钢琴师吓得躲起来了,

这架钢琴孤零零放在主席台上,

显得有点多余。

此时作为三女争夫的道具,

钢琴重归众人视线,

还是隐隐透着股讽刺。

但李莎莎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

她也不在乎宾客们怎么看她,

美滋滋地摆好架势,

扭头便问慕容诗诗:“诗诗?

我准备好了,

可以开始演奏了吗?”

慕容诗诗见李莎莎自说自话后,

旁若无人地直接在钢琴前坐下,

精致秀气的俏脸立刻白了白。

但凡参加过正规钢琴大赛的选手,

都知道上台的顺序有多重要。

评委和听众的注意力、精力,

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

一点点减弱的。

往往第一个上场的赛手,

留给评委们的印象最深,

越往后面,

评委们的注意力越涣散,

听觉审美会出现疲劳,

打出来的评分,

也会相应变低。

因此,

慕容诗诗做足了准备,

打算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

为自己谋求第一个表演的资格。

可李莎莎这个人实在不讲武德,

硬是仗着东道主的身份,

强行第一个上场。

现在她人已经坐在琴凳上了,

慕容诗诗也不能上去把李莎莎拉下来。

加上自己还戴着李莎莎闺蜜和同盟的帽子,

哪怕心里再不满,

慕容诗诗也只有打碎银牙和血吞的份儿。

强行挤出个笑容,

她也往主席台靠过去:“可以了莎莎,

你开始演奏吧!”

听见慕容诗诗说可以了,

李莎莎看都没看苗欣一眼,

便打开琴盖,

像只高傲的孔雀般,

匆忙演奏起来。

作为总统的女儿,

哪怕李莎莎是头不开窍的猪,

在最好的资源加持下,

也能虚张声势地唬唬人。

而李莎莎也并非完全是绣花枕头,

至少她将RSC国女子的三从四德,

贯彻得很好。

譬如传统的琴棋书画,

她倒是下了番苦功夫。

因此,

一曲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前半部分,

她演奏得极为流畅。

可是在演奏到插部二中的时候,

原本应该左手一直在以同音反复的伴奏型在主音A上作单音持续,

5个小节之后,

左手的伴奏才由单音变为双音。

也不知道李莎莎是太紧张了,

还是嘚瑟过头忘了曲子,

5个小节的左手单音伴奏,

她竟多弹了两个音符。

对于一首曲子来说,

每个音符,

都是完整曲链上的重要环节。

这些环节只有紧紧相扣,

才能演绎出优美动听的音乐。

多弹了两个音符的曲子,

不但将完整的链条剪断,

还对部分链条进行了叠加。

哪怕将多余的部分再次剪掉,

然后重新接起来的动作再快,

也掩饰不住那一瞬间的紊乱和脱节。

而李莎莎的应变能力显然没那么强大,

她发现自己弹错了之后,

登时自乱阵脚去弥补。

可越焦急,

越是弥补不好,

最后,

就好像一个练习正步走的新兵,

走出的每一步,

都是同手同脚。

终于,

一曲结束,

宴会厅中鸦雀无声,

没有一个人鼓掌。

并非宾客们不给面子,

而是,

这种情况,

没办法鼓掌啊。

这一鼓掌,

简直就是喝倒彩嘛!

李靖的面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别人不知道莎莎为什么会弹成这样,

他这个做父亲的,

可太清楚了。

貌似,

不是莎莎忘记了乐谱,

也不是莎莎得意忘形,

而是,

这架钢琴的琴键,

受潮变形了。

这件事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因为总统府在国民心目中的形象实在太高大了,

区区一架钢琴,

怎么可能保养不好?

事实上,

总统府也绝对有保养好钢琴的能力。

只是,

这架钢琴之所以会受潮,

主要责任,

在他李靖身上。

昨晚,

李靖路过宴会厅时,

顺便进来视察了一番。

见宴会厅打扫得不错,

他赞扬了几名负责打扫的女佣,

开恩让她们早点下班。

又心血来潮,

随口吩咐一名女佣给他倒了杯红酒。

连李靖自己都没料到,

就是那杯红酒,

成就了他昨晚的艳.遇。

当女佣将红酒端进来的时候,

李靖已经在琴凳上坐下了。

起先,

他并未多注意女佣。

可在女佣将红酒递给他的时候,

身体打滑,

在他手臂上蹭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蹭,

让李靖下意识抬头看了女佣一眼。

而这一眼,

李靖的眼珠,

再也转不开了。

这名女佣,

居然出人意料的年轻漂亮。

而仿佛她本人也期盼着要跟总统先生来一段浪漫偶遇,

她出去端酒的时候,

着装很正常,

再回来时,

好端端的女佣装,

领口却崩开了两颗纽扣。

可想而知,

那样的近距离,

嗅着年轻女孩特有的体香,

李靖要如何把持住?

他晕晕乎乎喝下了女佣喂给他的红酒,

晕晕乎乎和女佣这样那样地不可描述。

最后,

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宴会厅的,

李靖都忘了。

他只记得,

离开的时候,

全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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