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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真是说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为琼县的建设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那在这笔资金的问题上她就没有必要这么较真,或者说你较真也可以,回去告诉你爹,给这个县里拨款,补上空出来的这个窟窿,陈勃可以什么都不说。
如果她说自己就是来监视陈勃的,她是带着最高检的任务来的,做县长不是她的主要工作,那以后陈勃就可以和她名正言顺的保持距离了,你是来搞我的,我还和你上赶着,老子是缺心眼还是小脑萎缩?
所以,不管李媛怎么说,陈勃都是进可攻,退可守,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渐渐的挺直了自己的腰板,他要亲眼看到李媛掉进自己挖好的陷阱里。
接下来的三分钟时间里,陈勃没有吱声,他在等着看笑话,可是李媛也并未像他希望的那样掉进陷阱里。
一开始,她什么都没说。
几乎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陈勃,只不过,她的眼神和陈勃比起来,并没有那么赤裸裸,而是充满了羞怯和犹豫,这种眼神和脸上的表情夹杂在一起,让陈勃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茶杯放下,双手交叉,放在黑色的西裤上,接着,她的手又抬起,把自己额前几根脱离了大部队管制的头发捋到了耳后。
“如果我说,我就是为你来的,你信吗?”
陈勃随即微笑着问道:“承认了,对吧,就是来这里看着我,接近我,最后再把我送进去,我倒是很奇怪,这个主意到底是谁出的,左文康,还是你爸?”
陈勃的反问没有带来李媛的反驳,她只是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仿佛回答陈勃的问题很费嗓子,以至于她不得不及时为自己的嗓子补水。
然后,李媛接着说道:“我说了,我是为你来的,我现在是琼县的县长,和最高检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猜的那些,都是因为你有被害妄想症,瞎想出来的吧,你觉得你得是多么重要的人物,还要我这么安排来接近你,调查你,看着你,陈勃,你太自负了,就算是白永年,他也没有这样的待遇,何况是你?切……”
这话说的很是心虚,至于说到白永年,陈勃都没好意思反驳她,不承认在白永年身边安插人手,那罗洋是干啥的?
当然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也不关自己的事,陈勃没有就这事再和李媛掰扯,他现在要掰扯的是自己和李媛之间的关系。
陈勃看她说的自然,有那么一瞬间就要信了她的鬼话了,但是罗洋在自己脑子里闪了一下,陈勃随即就把这个侥幸的念头赶出了自己的脑海。
陈勃摇摇头,说道:“上嘴唇碰下嘴唇,你想说啥就是啥,我不发表意见。”
李媛知道他不信,前面这些,只是铺垫,接着,她把自己酝酿了很久,但是始终没有把握的一句话说了出来:“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非要逼我说出来,我喜欢你,从北京开始的,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