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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长是执行人,可是这件事是自己下的命令,根据矿工自己说的,出来后也是个残废,还有一个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救出来了,直接给家属钱把命买断就好了。
“五个亿没有,一个亿总可以吧,谢总,你自己说说,这两个矿这些年给你赚了多少钱?”党心远面色不善的问道。
谢文汉点点头,说道:“好,那就一个亿,我给,不是借,但是我那个叔叔身体不好,把他放了吧。”
党心远拿起电话说了几句,谢文汉的矿长叔叔就被释放回到了矿上。
而党心远把谢文汉引来,当然不是只为了这一个亿,还有一点,就是要让谢文汉为自己站台的,只有矿主来了,这件事做的才比较像。
还是那家酒楼,还是那几个人,这一次毕文山坐在了首位。
他是县委副书记,也是这些人的头,是主心骨,是组织者,这些年一直和党心远配合的很好,没办法不配合,不配合的人都被党心远赶走了,这中间就包括了县长高兴文。
“借钱?这钱怎么借,谁来借,借了还给吗?”毕文山点了支烟,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问道。
“这就是个传闻,还没定下来呢,前几天倒是有北京和省里的人来看过那个矿了,据说谢文汉也来县里了,今晚就要见面,大家一起到时候一起问问呗,我最不忿的就是当年这个矿给了外人,要是真能拿回来,这也是好事。”副县长兼公安局长曾德浩说道。
这些人中,他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党心远已经让他开始对煤矿和锰矿可能涉及到的矿难进行调查了,这不,还没查几天呢,谢文汉就乖乖的回来了,曾德浩的理解是,这是为了收购锰矿做前期准备呢。
“前几天来的人中,有雷省长的儿子,我见过这个人,党心远是雷省长的秘书,这背后是不是有啥说法?”副县长杜飞章问道。
毕文山还是那句话,虽然这些人议论纷纷,好像是很兴奋一样,但是在没弄清楚这个钱到底是谁借,谁是借钱主体的情况下,还是要慎重为好。
“我的意思是,你们一定不要热血上头,这个钱必须是要政府借才行,借款主体必须是县政府,不然到最后,钱打了水漂,上哪要债去,党心远借,他拿什么还?”毕文山问道。
确实,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晚上,一屋子的人坐的满满当当,陈勃也在座,只不过,他坐在了雷阳秋的身边,这是雷阳秋自己要求的,他时不时的和陈勃低声说几句话,这一幕落在了众人眼里,心里不禁泛起了嘀估,看来陈勃抱紧的不只是党心远的大腿,还有这位省长公子的大腿。
党心远心里有些紧张,按照现在的操作模式,这就是一个诈骗大会,诈骗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些所谓琼县有头有脸的人物。
“好事情我是想着大家的,只是有些人不同意借钱,要入股,实话说,不是我不同意,是北京的朋友不同意,前几天他们来看过这两个矿了,很感兴趣,现在就看大家有多大的兴趣了。”党心远用筷子敲了一下碟子,开始了自己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