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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点试探，小声喊道，“李持盈。”
空气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叶行格用食指推了推她的肩膀，对方依然毫无所动，他现在确定，她又犯病昏过去了。
可是，这次根本没什么，难道她是受了刺激才导致的？她和许俞到底是做了什么交易，才让许俞这么帮他们？
莫非，在那个人格的记忆里，她和许俞在一起了？
总感觉自己少男的心中了好几箭。
就这么突然回国，和爸爸怎么说？
继母那，难道就不会做些什么了吗？
一路上，叶行格忧心忡忡，直到他等到李持盈睁开了眼。他眼睛眨都不眨盯着李持盈，果然发现她有些迟疑后，紧跟着是慌张和失落。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自己，带着哭腔道，“她也走了，她竟然因为一个花花公子走了。”
叶行格小心翼翼试探她，“李持盈。”
“嗯？”李持盈可怜巴巴看着他，“叶行格，是我。”
“你的副人格她？”
“她也不在了，”李持盈说，“现在，我就是我。”
她说着说着流下眼泪来，不知所措看着叶行格，“我知道你早就看出来我和她们不同了，我智商不如她们，执行能力也不如她们，没有她们，也许我就考不上A大，也不会让你知道我，原本，我觉得她们好烦，还霸占了我的身体，但是，现在她们都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叶行格，我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也许很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
那么也就不必执着答案了。
叶行格看向窗外，黑云压地，此起彼伏，山雨欲来风满楼，美国的天空，看着和中国的天空，没有什么不同。
就好像，世界和世界之间。
一时之间，他的心情就像这颠簸不定的飞机一样，前路漫漫，却怎么看不见未来。
耳边除了发动机的声音，只剩下李持盈的啜泣声。
叶行格温柔地看着她，“李持盈，你别怕，我家的情况，现在你也知道了，想必那两位，之前也没少和你说，回到国内，我们就分开，我，不会让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