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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没想到，老程喝下那壶茶之后没多久，就突然口吐白沫，当场倒在地上，再也……再也没有醒来！”
墨老太太声音哽咽，整个人都哭得泣不成声。
墨时寒眸色冷冽：“所以，程老爷子是因为喝茶，才去世的？”
墨老太太点点头，侧目示意管家。
管家立刻让手下将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女带了上来。
“说！你究竟在那壶茶里放了什么？”管家厉声道。
佣人满身狼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显然，之前已经被严刑拷问过。
“我……我真的不知道，这壶茶，我完完全全是按照老夫人的意思去泡的，不关我的事啊……”佣人战战兢兢，满眼都是恐惧。
墨老太太停止了哭泣，脸色当场就阴沉了下来。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老程是我害死的？”
“不……不是，老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我真的没有下毒，我也不知道程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去世，我……我是无辜的，求求您饶了我……”佣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墨老太太，一时有些慌了神。
毕竟，墨老太太一向都是很慈祥的。
对他们这些佣人，尤其宽容。
怎么今天却……
“饶了你？”
墨老太太苍老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狠厉，“那谁来饶了老程？”
她从来都不喜欢为难佣人。
她觉得他们为了生存，要寄人篱下，其实也挺不容易。
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会任由别人骑到自己的脖子上！
“管家，既然她不肯说，那就把她拖下去，就地打死！”墨老太太冷声吩咐。
佣人要了老程的命，那她就要佣人的命。
一命抵一命，这很公平！
“是。”
管家得了老太太的命令，半点不敢耽搁，拖着佣人，就要往外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