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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和她有关的事?
沈清还挺好奇,便催促着春柳说出来。
春柳坐下来细细道来,“之前,京城里不是传得沸沸扬扬,说你是张婶子在外头和别的男人生的?”
原来是谣言的事。
沈清记得,每回来店里的客人提起这事,春柳都要不厌其烦地替她解释。
店里的客人是信了,可京城里那么多人,单靠春柳一张嘴,怎么解释得清楚?
“今日我听说,季老大人在季家请了不少客人,不但把传谣的那几个罪魁祸首警告了一通,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澄清了谣言呢!”
提起这个,春柳脸上就露出一副解气的表情。
天知道她听说那些莫须有的流言后,有多么的生气?
之前她还以为,京城的贵人们每日锦衣玉食,定然与她们一般人不大一样。
没想到,和他们这些小地方出来的,没有什么两样,都一样喜欢在人背后嚼舌根!
春柳说完这话,还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沈清的脸色,见她脸色没什么变化,这才继续说道:
“清清,我是这么觉得的。”
“你瞧瞧,你爹虽然不是个东西,可季老大人是真的疼你。”
沈清下来比她聪明,春柳也没有继续往下说。
沈清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含笑点了点头,“春柳,多谢你提醒,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季伯礼替她出气,还是知道季伯礼打心眼里疼她?
春柳有些疑惑地看着沈清,“那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回去休息了。”
沈清拿了一点从国公府带回来的糕点,用牛皮纸装上,给春柳带回去吃,又亲自把她送出院子,这才回到书房里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
虽说是翻看,但思绪还是情不自禁地回到季伯礼身上。
其实季伯礼做的这一切,她老早就知道了,京城出现这么多莫须有的流言,她和顾含章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理。
顾含章私底下查这些留言的出处时,便查到了季伯礼同样在追查此事。
后来季伯礼做得一件一桩,顾含章都已经如实告诉沈清。
季伯礼为她做到这种地步,沈清没办法视而不见。
因此白日在国公府,沈清才默认了季伯礼的做法。
但同意季伯礼来参加婚礼,并不代表她下一步就要认祖归宗,承认季文彬这个亲生父亲。
“姑娘,您终于回来了,白天园子那边来人,说是季家那边送了一大批兰草过去。这么多兰草,他们不敢做主,只等着姑娘给个信儿呢!”吴管家见到春柳从沈清院子出来,得知沈清终于回来,赶紧进来提起这事。
这些兰草确实非常贵重,若是换做平时,沈清定然原样奉还。
但这次的兰草是季伯礼,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送的,全京城上下多少眼睛盯着。
要是退还回去,这便不只是拒绝季伯礼的好意,更是在打他的脸。
沈清只觉得一阵头疼,捏了捏眉心说道:“送都送来了,那就留下吧。”
“那我就派人过去知会一声。”吴管家笑着说道。
沈清任由他走出去,等他的身影到了院门口,又出门叫住他。
“等等!吴管家,劳烦您和春柳说声,请段家工铺的匠人到金梧巷去,给建一座花房。”
“您若是有相识的,也可以给我推荐一位好的花匠。”
这些兰花她就带季伯礼暂时收着,季伯礼那么宝贝那些兰花,总不能到了她这里养坏了。
都说君子不夺人所好,兰花这种东西对于她而言可有可无,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她就把兰花给还回去。
吴管家一一应下,表示立即就替沈清去办。
沈清在京城大部分事情也已经都办得差不多了。
在这期间,各地进京赶考的大部分考生都已经逐渐离京。
即便是考中进士的,也都大多落实了去处。
金泽书院进士科的学子都已经由先生带着回了青州,他们明算科的师生已经在京城耽搁得太久了。
沈清第二天就琢磨着,就让春柳着手安排回青州的事。
“确实要回青州了,金泽镇那边,也不知道阿梅和兰香管得怎么样。”春柳也惦记着金泽镇的生意。
从前要么是沈清在书院,她到外头谈生意。要么是沈清有事外出,她在铺子里守着。
这还是第一回,两人都出来这么长时间。
倒不是她怀疑阿梅兰香的能力,而是操心惯了,心里总归是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