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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跟着房车穿越了
一张画像迅速地张贴在京城各处和附近村镇的布告墙上。
画像上的男子三十来岁,五官相貌平平,高七尺三寸,身形瘦削,左耳后的发鬓处有一道细长的疤。
张晓瑛看着这张画像,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竟然发生了。
难道是一计未成又生一计么?
这和邺城的大战有没有关联呢?
零号病人是个孩子,为了有一口饭吃小小年纪便到了镇上做活,脚店东家也贪图他工钱便宜,几乎仅是给口饭吃就有一个日常清扫客舍的伙计。
十多天前,王大成给一位刚刚住进脚店的客人清扫客舍时,不小心打碎了客人的一个瓷瓶,那客人极其恼怒,一把拖过王大成想掐死他,王大成挣扎时看到了客人耳朵后面的细疤。
在隔壁收拾客舍的王二栓子听到动静忙过来给王大成求情,那客人也不是真的要杀王大成,把他扔在地上,撒了一地的碎瓷片穿过衣裳扎伤了王大成的屁股。
后来那客人要求换一间客舍,因为住客不多,王二栓子便给他安排隔壁的屋子,那客人不同意,最后选了一间离着最远的屋子住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便走了。
去向不明。
而王大成从那天夜里便开始梦魇,说出来的多是“求求你,别杀我”这些话,大伙只以为他是吓着了,而他害怕被东家赶回家,身子不适亦不敢说出来,只想熬到年前脚店东家发过年利是,好拿回家给爹娘过年。
王二栓子找薛大夫看诊的第二日王大成就出了疹子,大伙才意识到大事不好,急急上报官府,官府组织大夫又前来复诊,确认是天花无疑。
只若不是王捕快到来,并没有人会把天花跟那日的客人联系到一处,毕竟他们发病时客人已经走了好些天了,且那客人自己亦好端端的,并无任何不适症状。
毕竟摔了客人的瓷瓶,那瓷瓶看着亦甚是精致,客人恼怒也是可以理解的,且他们还暗暗庆幸,因为客人并没有要求赔偿。
那瓷瓶的碎瓷片他们也没丢,都还堆在一处放在脚店后院的墙角,碎瓷片也是有许多用处的。
至于那客人一共带着几个瓷瓶,他们都没注意。
屋里的气氛压抑到难以忍受。
种种迹象,基本可以确定是恶意投毒。
事情发生在十多天前,要做什么早都已经做完了,现今惟愿那个被打碎的瓷瓶是那客人带着的唯一一个瓷瓶——
如果是这样,王大成真可以说是这满京城人的大救星。
但是即使知道是恶意投毒也无法再多做什么,只有一张画像,在古代要找这么一个人简直像是大海捞针——
没有摄像头,没有大数据行动轨迹,因为封城也没法利用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
“传令潞县,尽力医治王大成和那几个脚店伙计。”萧景煜打破了沉默,其余的要做什么也不必要让在座的那么多人知晓。
“小张大夫,最快需要多少日可全城接种完疫苗?”他转头问张晓瑛。
昨天萧元锦给他接种牛痘后并无任何不适,现在最大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疫苗上了,毕竟不可能一直这么封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