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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莆琦:“大官人,我等绝不会看错,共四匹马怀上了,已经快一个月了,要不是长途跋涉这么远,兴许还会有许多马怀上,虽说上个月已是发情季末,却总算在船上配上了。”
加西亚:“您知道吗?我带来的这批伊比利亚种马可是第一次怀孕,也许它们知道终于到家了,心情放松才忍耐不住,这说明就连上帝都站在您这一边。”
王定六哈哈大笑,这的确是个好兆头,当场吩咐各赏给两人一百贯银两作为奖励。
皇莆琦补充道:“最难得的是那两匹年岁见长的马,就是最高大的那两匹大食母马,官人需知马匹超过十岁口就很难怀上了,这次却双双有孕,真是天助官人成功也。”
房玄度:“还有某家那匹马,也立了大功啊!”
房玄度的那匹母马也是四匹怀孕母马之一,配偶还是那只最为高大的伊比利亚大青马,欢喜之余也有些遗憾,因为马的孕期长达十一个月多,这也意味着他今后一年也别想再骑爱马了…
种马顺利怀孕是个好兆头,王定六虽然心里挂念,可也不能总在家里干陪着,又帮不上什么忙。眼见家中各项事务走上了正轨,五百乡兵继续训练,他还得赶紧动身南行寻找师傅王寅。
在皇莆琦拍着胸口保证,一定仔细照料好这二十几匹种马后,七月上旬,王定六才带着孙五和刘赟南下前往歙州。
刘赟自去寻找张近仁,因睦洲就在歙州的旁边。
一路上王定六和孙五继续向刘赟请教枪棒武艺和骑术,数月的不断训练,现在两人已经能自如的骑马奔驰了。
从江宁府顺着官道南行,要路过太平州和宣州,于路少不得遇到四五起剪径强人,少的七八人,多则二三十,开始见他们人少,还待上前拦路抢马,早被三人冲上去撞翻在地。
一来二去几次,王定六见这些盗匪大都蓬头垢面,衣衫破旧,与天阙山上的那些无赖没什么本质区别,纳闷问道:“这些强人直如此不堪么?就没有能走个三五合之辈?”
刘赟:“哈哈哈!小官人如今却是技痒难耐了?需知真正厉害的强人还是北地居多,往往哨聚山林,何况这里毕竟是江南之地,承平日久,又靠近官道,哪来许多真正的强人。”
王定六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此辈莫非都是失地破产的流民?官府因何不想个周全之法,彻底根除?”
刘赟:“小官人不知,这些人中原本也有失地破产者做贼的,可也并非全部,需知如今人人都想做买卖生发,却有几人如小官人这般脚踏实地的?大多是白白消折了本钱,流落他乡,不做贼却又如何生活?这些人既做了贼,尝到了好处哪肯轻易放手?一来二去就成了惯匪,越闹越大,直到被官府剿灭。”
王定六:“原来如此,不过某家看这一路上虽然没遇到甚么出众角色,可这些佞贼层出不穷,要是寻常客商却也难免被抢。”
孙五:“可说呢,还是在江上行船稳便,走陆路免不得三五十里就遇到一茬,要是人单力孤,定会被他劫了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