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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尚书无语中，朱元若这样，让他根本就没办法好好审案。他看了看白俊业，然后道：“白大人，要不你来审？”
白俊业笑了笑，“周大人，您才是这个案件的主审，我来审会不会不合适？”
“皇上让我们一起审案，你自然是可以审的。”周尚书道，“只是，这苏九生不肯认罪，白大人可得费点心。”
他暗示得很明显，他相信白俊业能听懂。
白俊业刚刚升任京城府尹，没有什么背景，他相信他不会轻易得罪他。
“既然周大人让下官审，那下官就审了？”白俊业道。
周尚书点头，让白俊业审，蜀王若是出了问题，就怪不到他头上了。
反正他在这里盯着，若是白俊业的审法偏离了他的想法，他可以纠正他；但他若是按照他的想法去审，那正如他的意。
白俊业的气质立马就变了，他端坐着，语气严肃，“苏牧、苏九生、你们二人刚刚所言可属实？”
苏牧点头，他此刻十分虚弱，没力气说话。
他如今是硬撑着一口气，不然早就晕倒了。
苏九生担忧地看了苏老爷一眼，然后道：“大人，小的刚刚所言绝无虚言。小的对营救苏大勇一事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