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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楼千吟和姜氏回房以后,姜氏去给楼千吟准备洗漱的衣物时,楼千吟忽然道:“你们那隔壁的小孩八字硬吗?”
姜氏回头看向他,不解:“啊?”
楼千吟道:“你的心上人莫非就是他?一直等着他将来回来娶你?”
姜氏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说儿时与隔壁小孩玩炮仗的事情啊。
白天的时候楼千吟虽然不管不问,但他都在竖着耳朵听呢。他心想也不是他愿意听,而是他耳力太好而她们聊得又太起劲。
姜氏连忙道:“不是的,他不是我心上人,只是小时候一起玩。”
楼千吟面容清淡道:“你要知道,他说要娶你的初衷是想你回娘家天天哭,不是真的想娶你,只是想欺负你。”
姜氏道:“我知道我知道。”
楼千吟冷哼道:“他若是有心要娶,早赶在我娶你之前就来娶了。而今都没有消息,你也别再痴心妄想了。”
姜氏轻声道:“嗯,他小时候常生病八字没侯爷硬,我也早忘了他长什么模样了。都只是儿时的事。”
楼千吟又有种被她一把掐住了要害的感觉,拿了衣物便去洗了。
他洗完回来,姜氏还在屏风后面洗,他便移步去床榻前,看了看两边挽帐的这红色同心结,而后解开,把床帐放了下来。
翌日,敖缨多在寝宫里休息。
腰腿有些酸累,但和以往比起来还算好的。
她气色虽有些疲惫,也还尚好,面容微微红润有血色,不如上次那般苍白乏力。
这身体底子总归是在慢慢养好,偶尔有昨晚那般亲近,也无伤大雅。
苏恒不用理朝事,在寝宫里陪她。
阿梨把自己坏掉的纸风车拿来给他修,苏恒拿上手看了看,都坏成这样了,便道:“修不了了。”
阿梨眼巴巴地看着爹爹把她心爱的纸风车当废物一样,瘪了瘪嘴,眼圈儿就红了,道:“可爹爹昨晚说今天要给我修好的。”
随后苏恒还是找来了木料,重新给磨了一根杆,又做了支架,除了原来纸风车上的彩纸还保留着以外,其余的骨架几乎等于是全新做了一个。
彼时,苏恒坐在案几前的矮椅上,衣角逶地,长腿自然而然地伸展,靠着椅背时颇有两分闲适之态。
他手里打磨着木杆,衣角上稀稀疏疏落了木屑,给她重做风车骨架的时候,阿梨就趴在她爹腿边,炯炯有神地看着。
阿梨道:“早知道爹爹做得比外面卖的还好,就让爹爹做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