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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实是,现在情报处与特工总部是一个级别,上面还划拉了军宪警这么个不比党务调查小的盘子给了我们。
谷</span> 很明显,校长就是不想特工总部这个不受他直接掌控的部门,全揽情报工作,让咱们来制约其,跟其打擂台。
基于这个前提,我个人认为,我们对付日谍的工作,利要远大于弊,毕竟没成绩,上面既不方便公开支持我们,对我们能不能与特工总部抗衡,心里也没底。
但现在不同了,日谍本就出了名的强悍,我们却能战而胜之,且不是一次这种巧合,这足以证明我们的能力,能制衡特工总部,我觉得往后,上面应该会给我们更多的资源。
至于往后是否继续对付日谍,我个人认为得继续,一则,就如上面分析的,对付日谍的工作在未来会是趋势。
虽然目前条件还不是很成熟,会有反对与压力,但提前着手,会让我们在未来占据优势,甚至有机会同特工总部对付红党一般,牢牢把持这一工作。
二则嘛,咱们目前也无更好选择,红党方面,让特工总部视为禁脔,我们每一步都是重重阻碍,以自己劣势对别人优势,很难占到什么便宜,也难以超越他们。
军警宪是我们的基本盘,但贪腐渎职这种事太常见,常常牵扯甚众,难以掀起大案,或者说得不偿失,除非有人反叛,可这发生几率太低了。
综上来讲,对付日谍,虽然上面没明确表态支持,有可能在出事时背锅,但胜在无竞争对生,量大有充足立功机会。
至于特工总部说我们在对付红党上消极怠工,这纯属睁眼说瞎话了,这是我们不想吗?是你不让啊!我们一伸手,你恨不得把我们手剁了。
这番言论丝毫占不往脚,上面应该也清楚这是内斗,不大可能信以为真,不过为防万一,我们还是得红党一事上做足文章,只不过得把握好度。
一方面展示出对付红党的勃勃野心,但另一方面,又不能用力过猛,最好是引来特工总部进行搅局破坏,表现出在与特工总部争斗中处于下风。
一来可对上面有个交代;二来将与特工总部争斗圈定在此范围之内,避免扩大让处里其他工作再受阻击,牵扯处里太多精力,同时也迷惑特工总部,让他们觉得我们始终比不上他们,误判我们的真实实力。
三来嘛,说来有些阴损,得让上头觉得我们有抗衡特工总部的潜力,但又比不上特工总部,从而保持对我们的支持,同时也让其他人觉得我们不如特工总部,以免枪打出头鸟,落得与特工总部一样的遭遇。”
听着听着,一开始徐顾煜还忍不住欣慰的点头,但越听越吃惊,尤其最后这几句,惊得忍不住张开了嘴,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你这番话,着实让我吃惊,甚至可以说有些大逆不道,但也有那么一些道理,这话…出你嘴…入我耳,到此为止,可不能对外宣扬,明白吗?”
徐顾煜严肃的开了口,林默郑重的点头,这番话虽有理,可一旦宣扬出去,林默很清楚那后果。
‘尽力了!’林默心里暗道一声,他虽想为组织多做些什么,但作为脱离了组织的孤雁,能做的实在太有限,只希望这建议被采纳,情报处对付我党时消极怠工些,哪怕只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嗯……”屋内气氛沉寂了好一会儿,徐顾煜哼了声打破沉静,顿了下,道:“对特工总部宣扬我们与江匪勾结一事,你有何想法?”
这话一出,林默就知道稳了,刚才那番话,怕是说到了徐顾煜心坎上,现在就看戴老板……
林默收心,仔细思索起江匪一事,好一会儿,问道:“科长,我们与江匪冲突的事,有向上面作了汇报吗?”
“与江匪交火一事,随日谍案一道进行过汇报了,训练场鸽子一事未曾上报,只情的只我们这些人,至于情报处的其他小动作,上面肯定猜得到一二。”
林默听了,盘算了下,道:“科长,那我们能采取的对策就二个,一是抵死不认,反正我们的动作很隐蔽,且养寇自重这说法也站不住脚。
只是我们确与江匪有交集,也把黑锅往特工总部头上扣了,万一让特工总部查出点什么,再添油加醋一番,我们会非常被动。
再加上校长这人,疑心病有些重,一旦真产生怀疑,对我们失去信任,那问题就大了,所以我不建议死不承认。
二就是如实上报,适当叫上几声苦,像什么特工总部往我们情报处安插人,这安插不说,他们自己还不察,把个日谍安插进来,不仅泄露了情报,还致使多名队员家中遭灾。
于是,在截获了江匪传递的情报后,恶从心头起,便伪造了一份假情报,准备给特工总部找点儿麻烦,不料特工总部栽了根头。
如此处置,既将养寇自重的嫌疑撇清,同时作为校长心腹部门,如实上报也是我们应尽之责。
此事是我出的主意,把这些责任全归于我身上就好,我也有点功劳,上面应该不会过多诃责。”
徐顾煜听完,思量良久,开口回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对策,但责任你担不合适,由我来吧!”
听到这话,林默刚要开口,徐顾煜摆手道:“你当时还未正式加入情报处,你担责不是显得我们在故意推卸责任吗?
再者,你刚不是说了嘛,上面就是想让我们制衡特工总部,斗起不是正合上意,此次虽特工总部损失不小,红党也借机往包围圈运了一批物资,但并未影响大局。
两部门间,本就予盾重重,相互拆台是常有的事,主动承认外加特工总部有错再先,不外乎就是各打五十大板,问题不大。”
徐顾煜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林默也找不到其他反驳理由,起身严肃的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