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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最后也没啥,就是蓝莹看着拉车的小瘦马于心不忍,生怕它走着走着就死了。
蓝莹挑开草帘子往外看,就看到骁磊骑在黑高大马上,走在难民的最后,警惕着周遭的环境,为大队伍保驾护航。
他依旧是一身带补丁的灰长衫,黑发凌乱的披散着,居然没有绑起来,好在他头发是黑的直的,若是黄色自来卷就跟步惊云一毛一样了。
脑海中突然出现骁磊一头黄色自来卷被狂风吹暴雨打的画面,好像一只大公鸡,莫名滑稽,噗呲一声笑出来。
骁磊早就看到她从草帘子后露出的半个脑袋了,装作没看到,听到她莫名其妙的笑声才正眼看她。
他的眼神似乎在说,神经啊你,笑啥。
蓝莹对他挑眉,勾了下手指。
骁磊骑马走过来,在草帘子外低头道,“什么事?说!”
“你身上有没有涂抹伤口的药啊,给我一点,我爹被你好兄弟林冒踢了一脚,腿弯淤青还没消呢。”
骁磊从怀里掏出一个指头般大小的瓷瓶子丢给她就调转马头走了,一个字都吝啬多说。
神气什么啊,死土匪!
蓝莹不满地腹诽,打下草帘子,将瓷瓶递给了蓝球说,“这是涂抹伤口的药,你去拿给奶他们,小心点,别让他们发现你了。”
蓝球在咔咔吃薯片,看看外头的天说,“等天黑点我再去,不易让他们察觉。”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