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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生拿纸巾擦了擦嘴，尴尬地笑道：
“廖大哥别开玩笑了，我把他当妹妹看待，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估计就是想拜你为师，故意这么说的。”
刚才在警署，沈崇龙已经说了自己收了金静雯做徒弟。所以张龙生判断出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是奔着廖步凡的名号来的。
沈崇龙也大致知道什么怎么回事了。隔着是这小丫头有心思，人家张少没这意思啊。
“咳咳。应该是我会意错了，两位见笑了。”
沈崇龙也不能明说，人家好歹是女孩子，而且是大家闺秀。说出去名声不好。
场面有些尴尬，三人一时间没有什么话题，大眼瞪小眼。
曹荃明作为重要npc只能找起话题，说道：
“雯雯是个好苗子，还请廖会长多多指点，这丫头娇生惯养，性情懒散，您费心了。”
张龙生顿时精神一振，说道：
“没错，这丫头天资卓越，不输当年苏姨。如果加以雕琢，必成大器。”
说罢他向曹荃明投去了感谢的目光。兄弟，好球。
沈崇龙嘴角一抽。天资卓绝，就这个小娘皮，一手咏春打得毫无看点，只是刚刚入门而已。
“你俩不用刻意抬高这丫头，她的功夫还得勤加苦练才行。”
张龙生与曹荃明对一眼，然后说道：
“廖大哥知道她以前师傅是谁么？”
廖步凡摇了摇头。这点他还真没问，能把徒弟教成这个吊样，估计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是度娘。”
度娘？
沈崇龙愣了愣，快速在记忆中翻找咏春大家，但是没能记起有这号人物。
“不知道这位度师傅是何人，难道是位不知名的高手？”
当年学习武艺，聂玉龙这个妖孽天天带着他去踢馆子，一身功夫硬是生生地被那些名家逼出来的。没遇上几个不知名的大师，假大师倒是遇上不少。都被他一拳一个小朋友，打得不敢开门收徒了。
张龙生苦笑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指着一款app说道：
“这就是度娘。”
“卧槽，我特么。”
沈崇龙看后直接爆粗口了，这度娘不是人，而是一款搜索引擎。
“这丫头看了几部动作片，然后就在网上搜视频学功夫，还打赏了好几个主播，当人家的头号弟子。当然，大部分都是骗子。”
沈崇龙彻底无语了，这丫头真是个奇葩。学武不易杂，尤其是初学，每个师傅教得都不一样，法门各不相同。这丫头跟着视频学习，拜这么多师傅，没走火入魔，还练出了明劲。
这他妈真是个妖孽啊，跟大姐头不相上下啊。
不行，这么好的苗子不能荒废了。明早一定给她拎出来试探一下。
沈崇龙心中已经给这个小娘皮安排得满满当当，非得锻炼她一下。除非她加钱。
之后三人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到了大概一点钟，这才各自散去。
沈崇龙离开没多久，一辆哈弗就拦在他的面前。他刚要发怒，突然觉得这车极为眼熟，定睛一看。
这他妈不是老子的车么。
也就在这时，车窗缓缓摇下，江子龙坐在车里，板着个脸勾了勾脑袋。
沈崇龙微笑着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江子龙拍了拍驾驶座，司机小张缓缓开动汽车，匀速行驶在马路上。
“今天真是吹了什么风，把你也给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