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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琦，我问你，老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慕漪定定的站在那口红木棺椁旁，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握成拳。
这世上，知道与原主母亲事情有关的人本就不多。
而老夫人，恰恰可能是唯一的人证！
若想还原主母亲一个清白，唯有慕老夫人出面作证，才是名正言顺。
她虽然对将军府的这些人都没什么感情，但随着原主的记忆不断觉醒，再看这慕老夫人已经不像初见之时那般无动于衷。
当年，原主的母亲被囚困在那院子中时，是慕老夫人经常偷偷去看她，经常用下人给原主带一些街上时兴的吃食。
那段时日，原主和母亲过的还是不错的。
可不知为何，慕老夫人突发头风一病不起，在那之后的许多年里，都只能被困于这三丈卧房之中。
再也没见过外面的太阳。
生不如死的困顿了半生，如今骤然离世，也算是解脱了。
心头涌起复杂的感慨之意，慕漪将一把纸钱撒入了火盆中，对着老夫人的棺椁，深深鞠了一躬，算是感谢了她当年的相助之恩。
“老夫人，黄泉路远，切莫回头，望你来生能如意顺遂。”
慕漪这话一出，便换来了一声讥笑。
“如意顺遂？”
慕云琦状若疯癫，竟一脚踢翻了面前烧纸钱用的火盆。
尚未燃烧完全的纸灰散落各处，原本整洁的灵堂变得不堪入目。
慕云琦的嘶吼声却还在继续。
“慕漪，我祖母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若不是那日你不肯医治，祖母的身子怎么可能每况愈下？你还在大殿之上，威逼我父亲，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啪！”
慕云琦话未说完，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