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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是白姑娘亲了主子吗?天有点黑,我没看错吧?”
“自信点儿,你没看错。”
“那......主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啥反应,再亲回去?”
“白姑娘这算强吻吧?”
屋子里的云晚舟眉心一皱,眼底凝着冷霜:“你们两个很闲?”
冷清清的嗓音穿透归羽和凌魄的耳膜,两人立马安静了。
云晚舟唤一声:“归羽。”
“属下在...在.......”
归羽身子一抖,语调都没稳住。
凌魄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归羽从暗处走出来,来到云晚舟面前,心里战战兢兢的,生怕主子找他问罪:“主子......有何吩咐?”
云晚舟面色冷淡,把随身携带那块令牌给他:“去查一下这块令牌的来历。”
“是。”
归羽接过令牌,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问罪,吩咐他做什么都行。
......
次日中午,云卿月才睡醒。
她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身体不适,非常不适!
她手腕上有一道红痕,是昨晚凤苍栖拿绸带勒出来的。
想起昨晚凤苍栖的“禽兽行为,”云卿月心里暗骂他“禽兽不如。”
云卿月刚坐起酸痛的身子,房间便开了一条缝,一颗小脑袋鬼鬼祟祟地探进来。
云卿月怔了一下:“桃花?”
萧桃桃往屋子里张望几眼,没看到凤苍栖的身影,立马眉开眼笑地想要进来,可她的小脚还没踏进,身后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笼罩过来,拎着她的后领把她扔到一边。
看着推门进屋的凤苍栖,萧桃桃站在旁边抱着胳膊,小嘴都快噘上天了。
凤苍栖进屋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桃花小公主更气了,恨恨地踢了一下房门。
云卿月听到房门响动,瞪了一眼凤苍栖,微恼:“你又欺负桃花了。”
一开口说话,她的嗓音都是哑的。
凤苍栖漫不经心挑下眉:“有吗?”
他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让那小丫头让个路而已。
凤苍栖倒了杯温水让云卿月喝几口,这样她的嗓子也会舒服些。
云卿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到午时了,她看着凤苍栖的眼神更气恼了:“怎么不早点叫我起床,今日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呢,现在都午时了,你见过哪对新人午时去请安的吗?”
从昨晚开始,云卿月就被凤苍栖折磨得一肚子火气,现在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对于凤苍栖而言,给太后早请安晚请安都一样,哪怕不去也无所谓,他对这些礼节从不在意。
他知道云卿月昨儿一天都太累了,心里也自然心疼她,想让她好好休息。
凤苍栖知道云卿月心里正恼火,很识趣地承认错误:“月牙儿别恼,都是我的错,下次我早点叫你起床。”
哪里还有下次!
云卿月真是被他说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