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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琪淡淡道:“可能吧~反正格林厄姆和这个叫卡门的姑娘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毕竟这些信被保存得这么完好,可见主人对它的重视和爱惜程度,而且我觉得这些信上的卡门和那个女仆案里的那个死者卡门·埃布尔可能是同一个人。”
烈羽闻言也认同的点了点头“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卡门这个名字在欧洲这边不算少见,但名字一样又都和米勒先生有很不一般的关系,那她们是同一人的概率可以说是非常的高。”
“嗯,这是个重要线索,可以着重调查一下,不过这盒子里只有这些信吗,没有什么别的有用的了吗?”
说话间艾达琪又翻了翻那个堆满信件的小木盒,看有没有什么遗漏,而就在她翻找的过程中,一根细长的金属链条出现在了堆叠的纸张之中。
“嗯,这是?”
新的东西出现再次勾起了艾达琪的兴趣,她将手伸进那堆纸张里,很快就将那根链条拽了出来,而当它被拽出她才发现这不仅只是根链条,它的末端还拴着一个精致的金色小怀表。
不过艾达琪一摸就知道它并非纯金打造,只是表面镀了层金罢了,而且看起来和这些信件一样老旧,甚至有的地方都出现了一些小划痕,但整体都还好,看得出它和这些信件一样都被保管得很好。
“咦,这是什么?”烈羽惊奇地看着艾达琪手里刚发现的小怀表。
“不知道?”艾达琪不确定道:“应该是个怀表吧?”
说话间她将其握在手心里,大拇指下意识地按下了外侧凸起的旋钮。
“咔擦”一声怀表应声打开了,但就在艾达琪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眼神明显有了短暂的停滞,看样子似乎是愣住了。
而烈羽刚好看见,觉得她的状态有点奇怪,便随口问道“哎,艾达琪,你怎么了,这怀表有什么不对吗?”
“不,这不是怀表。”艾达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烈羽不解“啊,你什么意思啊?”
艾达琪沉默不语,不过她倒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烈羽,只见她将那怀表翻了个身,将内里的那一面朝向了他。
然后烈羽定睛一看顿时一惊,就像艾达琪说的那样这的确不是什么怀表,因为本该安置表盘的地方此时放着的却是一幅画,上面画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站着女的坐着,两人都在微笑画面因此十分美好和谐。
而那个男的烈羽和艾达琪很快就认了出来,那正是格林厄姆·米勒,不过貌似是年轻版的,而那个女的烈羽就不知道是谁了,不过她长得很漂亮,有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还有一双水绿色的眼眸。
而就是这样的外貌特征顿时就让烈羽下意识想到了一个人——安娜。
但这念头一出来烈羽就猛地摇头否定道‘不,不对,欧洲人有金发绿眼睛的那么多,她和安娜应该只是巧合吧?’
他这样想着目光再次移向那张画,看看还能不能看出什么,但就是这么一看他就发现“怀表”的另一半上似乎刻着什么字。
“哎,等等,这里有字,艾达琪你给我看一下,你这样我看不清。”
“喏,给你。”
艾达琪闻言随手就将手里的小物件交到了烈羽手上,而他重新摆正了位置后,终于看清了上面写的字,也是用英文书法体写的,大概意思是——至我心爱的卡门。
看到这行字后烈羽也露出了和艾达琪刚才差不多的神情,那是一种无声的惊讶。
他再次看向那张画上脸上带着浅浅微笑,神态安详温柔的女性呢喃道“至我亲爱的卡门,难不成她就是卡门?”
烈羽指着画面上的女人朝艾达琪如此问道,而艾达琪则平淡道:“呵,显而易见不是吗,看来在这个小木盒里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只要找来一张卡门·埃布尔的照片再和着画上的进行比对,我们就能知道女仆卡门和情书上的卡门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嗯。”烈羽对此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随后他看着那木盒和里面的东西,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朝艾达琪开口询问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木盒,它里面的东西我们几乎都已经查看过了,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了,我们是带走还是放回原位?”
艾达琪回道:“先放回去吧,你拿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经常有人翻动它,这样的话,如果贸然带走很容易引起对方警觉,而且这盒子对我们而言其实用处并不大。”
“嗯,有道理,那我就放回去吧”说罢烈羽就将手里打开的怀表重新合上,然后将其重新放回了小木盒里,并深埋在信件之下,最后才将小木盒的盖子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