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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挠头,“我怎么不明白,您跟卫伯父不是同属一个朝廷吗?”
“虽然同属一个朝廷,但我跟他并不是同个处境。”孟长青说,“他无奈朝廷官员上下勾结,自己有苦不能诉,心中抱负无法施展,但是我不同。”
“有什么不同,您不也是受了许多委屈?”
孟长青撕开肉干,想了个稍微贴切些的形容,“如果,我跟来财打一顿,但打完之后你能白捡两块金子,这顿打你愿不愿意挨?”
八方想了想,“打得多严重?”
“听你这意思,如果不严重,还是愿意被打的?”
“有什么不愿意?那可是两块金子!对了,我还没问多重的金子?”
“一斤重的金块。”
“那必须愿意啊!”八方变得期待起来,“少爷,您真愿意花两块金子打我一顿啊?”
孟长青指了他一下,“你看看!”说罢转身跳回书桌后。
八方追上问,“少爷,我还是没明白。”
孟长青坐下道:“本质上我跟你是一样的人,你愿意为两块金子受我一顿打,我也愿意为了更大的好处,受太子跟皇上给的委屈。
再说,卫叔父之所以觉得朝廷暗无天日,重点在官员上下勾结。
在这点上,我如何能跟卫叔父站在同一立场?压在他头上的那块天,其中也有我的心血。”
“您什么时候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