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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城的城主府门前支起了十口大锅,护卫们不停把薛老爷子分好类的草药扔进锅里。
很快就弥漫起汤药特有的味道。西元城所有的百姓排队等待着汤药。
半盆熬好的药汤放在床边,散发着苦涩的气味。薛老爷子不停地给司空博翊扎针,他的手法娴熟而又轻盈,仿佛在舞蹈一般。随着一根根银针的插入,司空博翊的胸口处鼓起了一个小包,它微微地跳动着,仿佛是一个小生命在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司空博翊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他的眼睛紧闭着,但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内心一定在经历着一场可怕的折磨。而薛老爷子则站在一旁,他的脸色凝重,眼睛紧紧地盯着司空博翊的胸口。他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不能有任何差错。
冰凌等在旁边,手里掐着薛老爷子捉来的长虫。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长虫,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他知道,这只长虫是薛老爷子特意留下来的,它的血液中含有一种特殊的药物,可以引出司空博翊体内的蛊虫。而西元城主府门口熬制的解蛊毒的汤药里面也被薛老爷子放了这长虫的血。
薛老爷子高喝一声。“就是现在。”
冰凌手起刀落在长虫身上划了一个口子,淌出的血液微微泛蓝,滴在床边的药盆里。可能是那个小包感应到了什么,游走的更加急切,薛老爷子在司空博翊的手背处划了一个口子。一个长相奇怪的肉虫子冒出头来,它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颜色,有两个触角还有一对黑漆漆的眼睛。屋里的人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它,它又跑回去了。
两只触角在伤口处试探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危险。肉虫子开始慢慢地蠕动着身体,向司空博翊的胸口爬去。它的速度很慢,但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司空博翊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但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不能有任何干扰。
终于,肉虫子爬到了司空博翊的胸口处。它停了下来,触角在司空博翊的皮肤上轻轻地触碰着。司空博翊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眼睛睁开了,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快!”薛老爷子喊道。“用长虫的血喂它!”
冰凌赶紧将长虫凑到肉虫子面前,让它吸食长虫的血液。肉虫子贪婪地吸食着血液,它的身体渐渐地变得饱满起来。就在这时,薛老爷子趁机用银针将肉虫子挑了出来,将它放进了早已准备好的药罐里。
司空博翊的胸口处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伤口,鲜血从中流淌而出。但他的脸色却变得轻松起来,他的呼吸也渐渐地平稳了,心神一放松又昏了过去薛老爷子赶紧用草药为他止血包扎,然后给他喂下了剩下的汤药。
“好了,现在只要等他醒来就可以了。”薛老爷子说道。“不过,这只蛊虫已经被引出了,它不会再对他造成威胁了。”
冰凌听了,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走到司空博翊的床前,看着昏迷的司空博翊给他把脉,发现他的呼吸平稳,脉搏跳动有力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处理完屋里的药草,药盆,薛老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冰凌忙忙碌碌的。
薛老爷子邪邪一笑,脸上的褶子挤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他慢慢地脱下脚上穿的鞋,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他的眼神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恶作剧的开始。
冰凌完全没有防备薛老爷子的偷袭。当那一鞋底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时,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呆滞,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跳进了院子里。
“师祖,你不讲武德居然偷袭。”冰凌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的眼里闪烁着委屈和愤怒的泪花,仿佛要将薛老爷子的罪行控诉到天荒地老。
薛老爷子却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闪烁,带着一丝调皮和欣慰。“你个小兔崽子,要不是咱们这一脉现在就你一根独苗,老子一把药灭了你。”他说着,手里还拿着鞋,准备继续追打冰凌。
冰凌见状,急忙捂住屁股,四处逃窜。
丁宁,宋余听到外面的动静,打开房门,看着冰凌上窜下跳的躲避薛老爷子手中的鞋底子,看两人那奸笑的表情就知道,对这一场大戏十分满意。丁宁,宋余还时不时的指点薛老爷子。
“打左边,打右边,打高一点……”
气的冰凌差点吐血,高声嚷嚷道。
“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你们这样干是会没朋友的。”
说完又对薛老爷子喊道。
“师祖,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要欺师灭祖了。”冰凌威胁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宣告着他的底线。
薛老爷子听到这句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和赞赏。他知道,冰凌虽然调皮捣蛋,但是他的内心却有着坚定的信念和追求。
虽然他在瘟疫的这件事上做得不够完美,他相信,冰凌总有一天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医者,继承他们这一脉的医术和医德。
“小兔崽子,你这个不省心的,你自己来送死也就算了,师祖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得为你操心,回去我就叫你师傅师叔广收门徒,你把自己作死了,我还有更多的徒孙,随便你怎么样?”薛老爷子火冒三丈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和关切,仿佛在告诫着冰凌,要他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轻易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