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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看丁宁蹦了下来,蓄势一个猛扑一爪子向丁宁拍来,丁宁就地一滚,回手就是一柴刀,可惜被老虎躲了过去,一人一虎拉开距离,互相转圈打量着破绽从哪儿下手,宋余躲在树后想帮媳妇一把,这是树上一箭射来,射偏了没有射中老虎一分神,丁宁拿着柴刀助跑冲着冲了上去一柴都砍在了它的肩胛骨上,老虎大声咆哮,一爪子把丁宁打出去两米远,老虎的眼睛冒着凶狠的光芒,丁宁深深了一口气,还好穿了蛇皮做马甲护身,要不然这一爪子身上非得多上几个血窟窿。她翻身站了起来,,助跑一刀劈向老虎的脑袋,宋雨也看准时机,从侧面一刀劈向老虎的脖子,老虎躲开二人的刀,一尾巴宋余抽了出去,宝根在树上看准时机,一箭射在了老虎的后腰上,丁宁拎着柴刀,看准发动异能用草拌住老虎的脚,劈掉了老虎一个耳朵,宋余补刀砍在老虎的前腿上,老虎被耳朵上的血迷住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看向宋余,蓄力向前猛扑,丁宁助跑推开宋余,自己脚下一滑儿被老虎扑倒了身下,宋余眼睁睁的看着丁宁被老虎扑倒。吓的不轻,疯了一样用柴刀砍向老虎,砍了两下老虎怎么不动了。二狗子,宝根从树上下来,帮宋余把老虎翻到一边,丁宁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宋余爬过去抱着丁宁。
“你别吓我,你别死,我不想你死!”说完宋余就哭了起来。
娇软的笑声在宋余耳边响起。
“这血不是我的是老虎的。”
宋余才看向老虎,腹部被竖着劈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都掉了出来。
宋余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傻乎乎的笑了。
四人修整了一下,把老虎绑在野猪的身上,接着往山下拖。走到半路丁宁发现一种名叫紫花苜蓿的草,她采集了一些种子。与三人快步往家赶。半夜村子里的人都睡了,终于拖到家了。打开院门,草根已经睡了,司博翊,与司伯点灯出来,看宋余一身破破烂烂,丁宁一身是血吓了一跳,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没看到明显的伤口,松了一口气。看到地上的大老虎和野猪又觉得深深的后怕。
宋余让二狗子,宝根回去休息,丁宁回去洗漱,他和司伯配合,把老虎的皮扒了下来,司伯啧啧称奇,好大张虎皮,可惜伤了皮毛,把肉和内脏分割出来,把虎骨剔出来,与虎胆虎鞭放在一起,虎尿也找了瓶子单独装好,准备明天送到孙郎中那。
收拾完老虎几人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宝根与二狗子就来帮忙,把野猪的皮给扒下来了,野猪的皮比家猪的皮厚,所以并不好吃,准备找人硝皮留着做鞋把野猪分割出来,宋余想把内脏扔掉,丁宁阻止了,告诉宋余内脏做好的也好吃。
自己的媳妇能怎么办?自己宠着呗!终于拿了个大木盆去村子前面的小溪旁洗猪肠子。洗了两遍又拿些草木灰里里外外又搓洗了两遍。回到院子里把所有的内脏用清水泡着。把猪肉,虎肉分好,让宝根二狗子用扁担挑回去,至于挑回去以后怎么办,那就不是宋余该管的事了。两人驾着司博翊马车 拉着东西来到了孙家药铺。
两个坐堂大夫正在看病,苍术把两人引到后院,最近孙郎中过的滋润极了,每天看着赤火灵芝,像眼珠子一样。
“你们两个又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了。”孙郎中期盼的看向两人。
宋余 一点没废话把自己背篓搬到孙郎中的面前,孙郎中看向面前的篓子里,呼吸一窒,一副完整的虎骨,剔的手法非常不错,骨头上一点肉都没有。宋余从里边掏出了虎胆,虎鞭和 罐子里装的虎尿。
“我们想泡些虎骨酒,奈何不会泡,想找孙郎中帮个忙,这虎鞭,虎胆,虎尿算谢礼。还给孙郎中带了一块虎肉。”说完从丁宁的背篓里拿出一块约有十斤的虎肉。
“泡好的虎骨酒你得分老夫一些,这事就包在老夫的身上,往虎骨酒里加的药材算我的。半个月以后来取。”孙郎中捋了捋胡须。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今天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丁宁拿出一张单子让苍术帮她包一些调料药材转身就去了县里房子那。从缸里拿出几大块肉,放进坛子里,装进马车,这几天做饭把拿回家的石乳都用了,今年又拿出一个装石乳白瓷坛,也装进车里,把地窖恢复原样,又拿了三千两银票,买了些吃的用的的东西,就赶着马车回了宋家村。
草根站在门口张望,看见宋余与丁宁回来了,一蹦一跳地迎了上去。宋余把草根拽上马车,丁宁把今天在县里买的蜜果给草根抓了些。
“你们还知道回来呀'快饿死你表哥我了。”司博翊心里十分委屈,又是上山,又是去县里的,他都三天没好好吃饭了。
“你要是不想呆你就回县里,有的是人给你做饭。”丁宁白了他一眼。
“我就喜欢你这,我就喜欢吃你做的饭,我就不走。”司博翊回嘴。
司伯帮着把车里的东西卸到厨房,笑呵呵的看着主子像小孩子一样跟丁宁吵架。
丁宁将处理好毛的两个猪头,八个猪爪放进锅里架火开始煮,煮的差不多,捞出来微凉让宋余上手把猪头里的骨头扒出来,换水自己挑挑捡捡包了个卤料包,又放了些糖上色,放水开始往里架木头,开始 卤肉。洗米在另一个锅上蒸上了米饭,半下午终于把猪头猪爪卤好了,又把猪肝,猪心,猪肠猪肺下锅,开始卤。
丁宁刚回过身,就看见草根和司博翊在偷嘴,司博翊看丁宁在看他,把手里的肉一把塞进草根的嘴里,草根瞪圆了眼睛一脸控诉的表情,两个腮帮子鼔鼓的像个小松鼠,发现丁宁在看着他俩。一副做错事的小表情,丁宁看着两人不觉得有些好笑。
宋余在院子里编筐,司伯也在学着编。宋余喜欢司伯,一点也不像一般的大户人家的管家,看他们都不抬眼。
“你们不在家这几天,公子教草根读书,草根非常有天分,公子念两遍,草根就会背,公子教的字,第二天草根也写得出来,虽然不工整,但写字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读书这么有天分的孩子不应该被埋没,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章程。”
“司伯,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我一时没顾得上,阿宁当初就说过,想送孩子上学堂,多识些字总是好的。附近的村子都没有学堂,想去学堂只能去县里,我暂时不想搬到县里去住,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宋余挠挠头。
“如果是启蒙的话,我家公子可以,反正他现在也打算在这常住,可以让他先教着,等他再大一些再送他上学堂也是可以的。”司伯回道。
“这件事我还得问问司公子,看他意下如何。”
司伯看着手中渐渐成型的筐,心里充满了诡异的满足感,他就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
晚饭吃的很早,丁玲炒了两盘虎肉,又做了一个溜肉段,再把猪头猪耳朵等切了两盘,菜就炒好了,卤肉极为入味配上香甜的米饭,吃的草根满嘴流油,司博翊也觉得好吃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司伯吃着软烂的卤肉,宁丫头的手艺真不错。一顿饭吃下去,五人吃的肚圆,司博翊就想在椅子上休息。
丁宁笑得甜甜的。
“表哥吃没吃过肉肠。”
“什么是肉肠,表哥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