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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卡斯与亚历山大等五人在他的帐篷里一边吃晚饭一边讨论着接下来他们的一些安排的同时,在普莱斯考特的帐篷里,这个猎手之神的牧师带领着自己的两个学徒正在检查一个被人抬进来的持锤军士,后者的左腿受伤程度相当严重,以至于在被人抬进来的时候留下了由鲜血形成的清晰路径,并散发着明显的腐臭味儿。
“这种情况,我们就只有唯一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了,孩子们。”快速检查完了这个持锤军士受伤的左腿的情况后,普莱斯考特呼出了一口气来,现在手术台完全被这个持锤军士流出的血给染红,因为他除了左腿之外,身上也有着一些其他不算严重的伤口,“大腿骨完全粉碎,不过动脉幸运地没被割断,否则的话躺在我们面前的就不是一个伤员了,而是一具疯狂飙血的尸体。这种伤势明显是被单手战斧给砸出来的,并且很可能是绊在他腿后的盾牌起到了充当砧板的作用,你们可以看看这里......”
顺着普莱斯考特用右手指的方向,埃尔顿与奥尔瑟雅向受伤的持锤军士弯下了腰,仔细观察着那切口算得上平整且露出了骨头茬子的伤势。
“再明显不过,这种伤势是我们治不好的,至少现在是这样。”普莱斯考特搓了搓手,为了给算得上身处濒死状态的卢卡斯治疗,他把自己的力量耗了不少,剩下的治疗神术如果单独为这个持锤军士来治疗左腿的话,那就变相为其他重伤员直接判了死刑,而他救治这些重伤员所要遵守的第一原则就是确保他们能活下去,其他的再根据实际情况来进行考虑与执行,“左大腿骨彻底粉碎,我现在的力量可无法把它恢复如初,放着不管的话,伤员就会死亡,还会死得很痛苦......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它切除。”
说到这里,普莱斯考特的左手浮现出了一小缕淡蓝色的光芒来。
“孩子们,现在开始:埃尔顿,拿根干净的止血带来,在那个位置上给系紧了。”开始准备着强度较小的治疗神术好起到给伤员镇静与避免感染的效果,普莱斯考特开始有条不絮地向自己的两个学徒发出了指令来,“奥尔瑟雅,手术刀......不是那一把!截肢是要用那把加大号的!没错,就是那把,递给我。”
用极其惊恐的目光看着普莱斯考特等三人的动作,受伤的持锤军士开始挣扎了起来,而送他进来的几个同伴则默默地压住了他的四肢,确保他不会从手术台上滚下来,使得这个持锤军士开始用一种近乎于受困野兽般的眼神狠狠瞪着自己的同伴们,后者们则有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士兵们,好好按住他,不然的话他的挣扎会给他自己带来更多没必要的伤害的。”向受伤持锤军士的同伴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普莱斯考特接过了奥尔瑟雅递过来的手术钢刀,朝着受伤持锤军士弯下了自己的腰,尽可能遮挡住他的视线,“我要开始给你截肢了,孩子。”
“不!”听到这几乎等同于宣告死刑立刻执行般的话语,受伤持锤军士立刻疯狂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并加大了自己企图摆脱同伴们双手的力度,“我不要被切掉腿!!我不要被截肢!!!”
“必须截肢,不然的话你会死的,而且还会死得很痛苦,孩子。”普莱斯考特淡淡地说道,其语气跟受伤持锤军士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并且说话没有耽误他用左手向受伤持锤军士的左腿施放着低强度的治疗神术,来起到必要的镇静与杜绝感染的效果。
“不,我宁肯死......”在低强度治疗神术的作用下,受伤持锤军士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迟钝,连带着他自己的意志也开始有些模糊了起来,就如同在被人逐渐催眠一样,“我宁肯死掉,也不要变成残疾......让我死吧,牧师......求求您......让我死吧!”
“抱歉,孩子,这我可做不到。”在施放完低强度治疗神术之后,普莱斯考特的右手举起了自己握着的手术钢刀,望着那在帐篷内的油灯照耀下能跟镜子一样映射出自己身影的冰冷刀身,“我是不能让你死去的,因为......我曾经是一个战地医师,现在则是猎手之神的牧师,我不会夺取任何除了异端之外的人的生命的,谁都一样。”
说完这句话之后,普莱斯考特就不再言语,将右手握着的手术钢刀的利刃刺入到了受伤持锤军士的左腿里,开始深深地切了下去;与此同时,受伤持锤军士开始哀嚎了起来,其惨叫声听上去根本不像是普通人类所能发出来的,更像是一头被尖木桩戳进了屁眼儿里的母鹅才能叫唤得出来的动静。
“埃尔顿,你拿软木棍塞进他的嘴里,别让他咬到自己的舌头。”听着受伤持锤军士的痛呼声,普莱斯考特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就好像此时此刻的他把自己的听觉完全关闭了一般,“奥尔瑟雅,去拿一卷干净的绷带来,还有用来敷在外伤上的药膏,这个截肢手术用不了太长时间,你的动作要快。”
“好的!普莱斯考特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