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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强盗马匪开始放冷箭,到所有不法分子不是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就是选择四散奔逃,仅仅只是过去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而这十分钟都不到的时间,对于整支商队来说,就好像过去了整整十个小时一般。
“把所有的马匹都拉回来!受伤程度到了无法顺利走路的,全部宰掉!把肉取了带回来!”骑着猎马带着四五匹草原马向着商队靠近,雇佣兵护卫队长大声地向着自己的手下们喊道,紧接着又将目光转向了名叫做汉森的那个雇佣兵护卫,“汉森!你带两个人收集那些马贼尸体上的箭矢!我们自己的不多了,只能靠那些破烂活儿来暂时凑合了!”
“好的!队长!”被叫做汉森的雇佣兵护卫点了点头,他伸手调整了一下自己头上戴着的铁制头盔,让额头上包扎的绷带被其完全遮掩住,接着就向自己身旁喊道:“马修!赖安!跟我去搜刮箭矢!”
“好嘞!汉森!”两个被叫到名字的雇佣兵护卫也同样点了点头,刚刚包扎完伤口没多久的他们立刻兜转马头,向着不远处疾驰而去,那里捷列克马匪的尸体全都横七竖八的没人收拾,不少马匹也在周围徘徊着,或者本能地向着商队里的同类靠近,为负责收拢马群的雇佣兵护卫们大大减少了工作的强度。
“好啦!小心别再磕着碰着啦!过几天应该就会痊愈啦!”给一个胳膊上被短刀划出了一道口子来的商人学徒包扎好伤口,布兰琪微笑着说道,现在战斗结束了,这个农家小丫头跟法兰西斯一起给商队里的伤员们进行包扎治疗,以便让商队的整体状态尽快回归正轨。
“谢谢你,布兰琪姐姐。”商人学徒用力点了点头,这支商队里的学徒们普遍年纪都要比布兰琪小一到两岁,而且个头儿不少还没这个农家小姑娘高,所以也都跟那个商队首领的儿子一样叫她姐姐。
虽然不像法兰西斯那样特别清楚什么样的伤势该如何处理,但布兰琪也知道在那个旅行奸商的指导下该怎么包扎,并且她自己也知道一些在北方常见的土方,帮忙给法兰西斯打下手还是能做到的,这使得法兰西斯给商队里的人们护理包扎伤口的速度大大加快,而不再因伤势所困的人们也能迅速去帮忙干其他的工作,可谓是一举数得。
不知道是不是狼母布丽姬特或者其他神祇在冥冥之中的照顾,整支商队里虽然受伤的人不在少数,但没有一个死亡或者伤势严重,最麻烦的也只是四肢中箭造成的贯通伤,这也是法兰西斯处理会感到稍微有点儿棘手的伤势,除此之外都只是需要进行简单的抹药与包扎即可;不光如此,由于雇佣兵护卫们都有着一身链甲的缘故,他们绝大多数也仅仅只是擦伤或者其他轻微的伤势,靠着绷带与简单的土方就能解决,让他们能够迅速收集反从强盗马匪那里得到的战利品,来作为今天上午这一场小规模遭遇战的回报。
“希望在下一个扎营地点周边能有一个湖泊或者一条小溪,鲜血浸透的罩衫贴在板链甲上过于别扭,即便没有贴在身上,也会感到黏糊糊的。”靠在一辆马车的车帮上,亚历山大向着还骑在黑色北方战马上暂时承担着警戒任务的卢卡斯说了一句,并用双手拧了一把自己身上罩衫的下摆,从中拧出了滴滴答答的血水来。
“你的罩衫色调起码能多多少少遮掩一下沾染上去的血迹,我身上的这身上哪儿说理去,乌尔里克爵士。”对于亚历山大的疑似埋怨,卢卡斯耸了耸肩回了一句,他现在身上套在板链甲外的描绘着蓝白相间的横型条纹的罩袍已经变成紫红相间的了,如果一段时间内不给予清洗的话就很有可能固定成这个新色调的了,这让他在心中也暗暗庆幸身上同样被鲜血与脑浆溅射了不少的兜帽披风用的是深绿色的那一套,否则的话要进行清理就太困难了,“会作为扎营地点的地方普遍不是有小溪就是有小湖,到时候你就可以让你把你身上的罩袍与兜帽披风给好好清洗一番,甚至要是你觉得身上也可能渗进了那些鲜血的话,都可以直接跳进去洗个澡,不过要在我们所有人都取了足够的水之后才行。”
“......啧,我没兴趣在野外的湖泊或者溪流中洗澡,那种不卫生的洗浴方式更适合常年臭烘烘的平民,我更喜欢有温水的澡盆与浴池,兰道夫爵士。”稍稍愣了一下,亚历山大立刻就摇了摇头,同样沾染上了数道血迹的圆桶盔跟着晃动不已,“而且那样也很容易出现意外,尤其是在这片不法分子相当繁多的原野,我可不希望很快就传出一个骑士在洗澡的时候被强盗马匪袭击致死的传闻,那样可太过耻辱了。”
“更不用说会污染水源,至少我敢打保票,商队里的人们肯定不会喝充满了鲜血与脑浆的溪水或者湖水,除非他们中有的人是隐藏身份的狼人,乌尔里克爵士。”卢卡斯摊开了双手,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你可别马上说我有可能会感兴趣,乌尔里克爵士——哪怕我真的是一个狼人,我也不会对别人的洗澡水感兴趣,那实在太恶心了。”
“......我可没打算这么说,你自己这么说,就让我很怀疑你的真实想法了,兰道夫爵士。”沉默了几秒钟后,亚历山大给予了回击,而圆桶盔面甲的遮掩也让卢卡斯无法判断他此时此刻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你在战斗中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狂热,让人不禁怀疑有些不法分子的崩溃不是看到了那些被你杀得血肉横飞的同伴的惨状,而是被你的战吼吓得魂飞魄散,兰道夫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