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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方晚柠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耐烦，不确定地问，“那去吃火锅？”
他没说话，方晚柠以为他不同意，绞尽脑汁又一连说了几个菜，“煲仔饭，粿条，麻辣烫……”
“火锅，快走。”已经很明显的不耐烦了
“好。”
从火锅店出来已经夜里十一点了，零碎的雪花也变成了鹅毛大雪，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脚踩上去还能印出鞋底印，方晚柠通体暖和，小脸也红扑扑的，拉开了羽绒服拉链，在雪地上一蹦一跳踩出了一朵小花还没来得及叫秦思与看，秦思与直接一个大脚印上去，小花面目全非。
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方晚柠气鼓鼓地瞪着他，此时她红着小脸，嘟着嘴，头上带着羽绒服毛绒绒的帽子，将她五官趁的格外精致灵秀还非常可爱，秦思与目光停在她脸上，勾起一边唇角，笑的匪气，似乎在说：就踩了，你咬我啊。
方晚柠作势要去踩他脚，他却突然说，“今天我很开心。”
方晚柠脑袋卡壳，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俩人相处了这么久，方晚柠能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大致猜出他的心情好坏，就比如现在他要比平时温和一些，但要说很开心，她还真没看出来。
主要是这人平时待人都是冷着一张脸，确切地说能用面无表情来形容，他的开心还真是……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