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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已经将手放在门闩上正准备推门而入,于此刻白玄蝉猛地叫住了他,惹得陆京墨都转头看她,带着询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让我来。”此刻她的声音还算是平静,白玄蝉走上前占据了工作人员的位置握住门闩停滞在门前,似乎是对身后的人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最后一次了,让我一个人进去,我有些话想和他说。”
“有事情叫我。”陆京墨没有多问,叮嘱了一句后带着工作人员退后两步等候在走廊的另一侧。
太平间一如既往的寒气逼人,白玄蝉像是扑火的飞蛾闭了闭眼推门而入,又是白茫茫的环境,如此安静,只能听见鞋跟叩击地面发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回荡到自己耳边,她走到最中心的那张床边,慢条斯理地掀开白布。
躺在这里的程风起前所未有的安静,枕边放着一支特质‘强心针’,只要注射下去他就可以神奇般地‘起死回生’,白玄蝉拿起针管平置于眼前推空了里面的气泡,随之低头看向他手腕处的脉络。
早年间他吸食违禁品留在上面的针孔仍旧明显,这是白玄蝉当初最痛恨的地方,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非要去找这种刺激,真的很不理解,直到现在她还是不理解,程风起这个人真的很难懂。
针尖插进他的脉络,药物被推入,只要静待两分钟人就可以起来,期间白玄蝉没有闲着,拿出了手机低头不停地摆弄着。
两分钟过得比想象中要快很多,放下手机的当下便对上了程风起睁开的眼睛,她转身从操作台上取了事先准备好的干净衣服递过去,然后背对着他用耳朵听到的动静来判断他是否换好衣服。
“怎么是你?”换着衣服的程风起问道,“陆京墨呢?”
“看见我来,你不开心?”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白玄蝉垂眸透过窗子沾灰的玻璃艰难地看清外面草地上长出来的野花,白色的花瓣、黄色的花蕊、绿色的花茎,“我为了见你,可是求了他很久呢。”
闻言,身后的动静陡然停滞住了,这话换做是谁说出来程风起都会稍微感动,除了白玄蝉,她说出这些话来只会让他觉得寒冷,就像是凛冬从西北传来的寒风,那风如刀无情地剜着身上的血肉。
“既然你不说话了,那我刚好给你听段录音。”说着白玄蝉将摆弄好的手机放在操作台上点击播放键,那晚所收到邮件的内容完整地在这里再现,播放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人听清,期间白玄蝉气极反笑。
夹杂着轻微电流声的录音仍在播放,直到程风起穿完衣服他才解释道:“这不是我发的,如果你愿意相信的话,这是别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