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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落,陆京墨眉眼间是从未有过的柔情,这个吻他期待了好久。
午宴在警报声中徐徐开席,风尘仆仆的新贵们骑马归来,牵着马匹的马官另一只手中拎着从野兽身上摘下来的‘战利品’,见人群涌入,观影席上的众人在主位座上三人的带领下齐齐起身迎接猎者的凯旋。
走在后面的人白玄蝉没有多看,她只看清了第一个人,也只记得那个人,因为他非常眼熟——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此刻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是——不久前刚被程风起开瓢又险些被陆京墨灭门的倒霉蛋莫宗臣。
“能在这地方看见她,你倒是大度。”白玄蝉假笑着看向陆京墨,后者倒是坦然甚至有些欣赏地看着莫宗臣,“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评价很高嘛,不过据我所知,你可是一气之下灭了他的家族,就不担心后生可畏到时候从背后捅你一刀子吗?”
“据你所知?”精准找到她话中无人在意盲点的陆京墨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你知道得还真不少。”
“也就知道些杂七杂八无关紧要的事情,和你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了。”白玄蝉好整以暇地耸肩,“行了,我对后面的活动没有太多兴趣,要是你刚好也没事情再需要我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休息咯。”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算有需要也不敢耽误你休息。”陆京墨抬手挥了挥,立在他身后的西拾立刻走上前,“送她回去休息,我晚些回来。”
“好。”西拾点头应下,踱步到白玄蝉的身后,默默地跟着她往外走。
回到东院寝室后白玄蝉走进更衣室换上了舒适的常服,卸了妆发后用过侍女端来的午餐便上床准备午休,辗转多次后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奉命守在外面的西拾倚在美人靠上,昨晚上没睡好外加刚才剧烈运动的后遗症很快就显现了出来,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儿,微风吹过,他眼皮一沉死死地睡了过去。
恰逢此时,屋檐上黑影飞过,寝室后的窗棂悄无声息地从外面打开,猫着腰儿的男人轻车熟路地翻了进来,放在窗边的金枝玉叶树梢不经意地抖了抖,人进屋后窗棂再次悄无声息地被关上。
轻纱床幔中白玄蝉睡得并不安稳,入眠没多久她又醒了过来,辗转反侧间她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手臂抵在床榻上支起身子来刚想往外探去,就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屋后踱步而来,她坐起身来拨开床幔往外看去。
“是你?”白玄蝉看着踱步到自己床边的人,呛人的烟酒味在拨开床幔的瞬间直冲她的鼻腔,她嫌弃地捂住口鼻蹙眉道,“你喝酒了?”
“一点点儿。”似乎是为求真实,床前的人伸出两只手指捏住,须臾他又觉得自己的谎言太幼稚,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抓了抓头发,点头坦言道,“好吧,我喝多了,然后有些想来看看你。”
“看我?”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白玄蝉掀背走下床,踩着松软的地毯走到他跟前,异常娴熟地拉起他的手,挽起他的手腕,臂弯间非常干净没有刻意的红点,她又扼住男人的下巴拨开他的眼皮,也没有异常,又疑惑道,“程风起,你真的没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