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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味道就像冰棍,你闻到了香甜,那么夏天它就真正的到来了。
天气从下午开始就显得有些奇怪,明明刺眼的太阳刚刚还好好的挂在天上,也不知什么原因光芒一瞬间暗了下去。
“我好热啊,好热啊,热死了……”路惊奇一屁股赖在了石凳上,嘴里碎碎念着。额头前棕色碎发被汗浸的透湿,黏糊糊的贴在脸上,两条腿随意一撇,任他风度节操满地掉,
“我也热啊大哥,麻烦你提起你的那两条残废跟上我们可好?面试快来不及了!”带头说话的是一个面孔白皙精致却有些凶气的男生,一头利索的黑色短发,桃花眼冷冷地斜睨着坐在石凳上的人,说着一把勾住路惊奇的脖子就是往前拖,别以为他是善茬,其实是奇葩,和路惊奇不分上下。
路惊奇差点没给他勒断气,暴躁如他转身就跟荆明扭扯在一起。
“臭小明,你还有脸跟我叫嚣,全宿舍就你起的最晚,我在操场都等你们三个小时!我不累啊!再说了你看这天黑的要下刀子似的,我不走了,要走你们走!”路惊奇停下手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荆明。恨不得把他脸抓花,生的这么好看,偏偏脾气跟自己一样臭。荆明一时语塞,也没好气地瞪了惊奇一眼。
“莫要如此,明兄你也别嫌弃惊奇了,是我们起的过迟,路兄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赶不及了。”站在一旁的阮凌榷声音温温凉凉的,一件水蓝色的衬衫,粘着鹅黄色雏菊雕花,修长的双腿配着米色格子的西裤。从头到脚怎么看都是一副骨子里透出来的清贵高雅,和那两个光有脸蛋却不顾风度,叽叽喳喳吵不停的屌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阮凌榷看了眼腕表,又疑惑的的看着突然黑下来的天,焦虑涌上眉间。
看来,是时机到了!
阮凌榷眉头微皱,看了眼路惊奇,又撇过头眼神示意了下荆明。
荆明被盯的头皮发麻,甩了甩自己干净的短发,手一伸,一把将倒在地上的路惊奇拉起,
“本爷我今天心情好,可以背你一段路,奇奇你这家伙八辈子享不来的福,上来吧。”身形一蹲,示意站在一旁的惊奇上来。
惊奇和阮凌榷对视了一眼,不自觉嘲笑起来。“明哥,你今天男友力爆棚啊,可别一口一个的叫我什么奇奇,我可不是你的妹子啊,我很直的!你可得把你的小心思放在人家小姐姐身上!”路惊奇一脸坏笑的蹿上了荆明的背,故意狠狠的压了一压身子,使得身下的小伙一个踉跄。
“哎,我说你别跟我在这皮啊,我从来都是喜欢小女人的,我哪里像有这个癖好了。”荆明稳了稳身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我说小明,你什么时候收起你那话匣子的嘴,什么时候跟凌榷一样温文尔雅,吐气如兰,你再跟我这嘚瑟。”惊奇咧着嘴在后面大声嘲笑着,是不是朝一旁庄雅得体的温润男子挤眉弄眼
阮凌榷无辜躺枪,却也宠溺的笑了笑。
“惊奇所言极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生手里捧着一叠纸张,腼腆的笑着回头。一头帅气的板寸,鼻梁高挺,在阳光下,笑的快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上睫毛扑闪扑闪,温润的脸颊旁有一道红色的刺青,随着笑容颇有几分阴柔妩媚。
路惊奇看着突然回头有说有笑的桑念,瞬间愣住了神,随即又反应过来,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心里一阵卧槽大阵,一个男生脸上都刺青了,还挡不住好看的五官。这念念平时也不太爱说话,但人却是老实,宿舍里平时有啥脏活累活都第一个干,要不是个男儿身,估计满校园的痴汉都在屁股后面还追。长这么仙,自己刚刚差点又陷进去了,此人面目危险还是不看为好!
路惊奇又想道:自己的舍友一个比一个好看,看着真不像是这么个破大学该产出的人物。除了荆明跟自己一样说话没有分寸,一个阮凌榷,一个桑念,都讲话文绉绉的像个老古董。刚开始认识的时候,还以为他俩在自己面前装老子,可是这几年处下来,人是好人,就是这说话腔调真让自己适应不来。
“明哥,你看看人家念念娇羞腼腆,卖的了萌,你看看他笑的多风情。念念,你说你要是个女生,说不定我还要追你嘞!”路惊奇朝前面的桑念开着玩笑,荆明转而笑道:“老秋,你闭嘴吧,天天开车,小心翻车翻到阴沟里去。”
一阵阵爽朗的笑声,随着远去的身影湮没在城市地喧嚣里。
繁忙的大街上每个人行色匆匆,谁都没有在意,原本暗下去的天空,此刻又烈日高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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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这是哪里啊,千华好冷啊……”一个身着浅青色长袍,头上裹着一块厚实的浅灰色棉布的女孩,身影抖瑟着,有些怯怯的望着四周。小小的身影,一步一微颤在一个诺大,光线却微弱的树林里移动着,没有阳光,没有风向,没有一丝丝声音,寂静得像个坟,只剩下阴冷。
小女孩身着略显单薄,两只瘦到脱骨的小手紧紧的拽着袖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时已被周围的状况吓得得黯淡无光。
“姥姥,姥姥,千华不会怕,千华坚强......”女孩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一双小手将衣袖拽的更紧了,原本毫无光彩的眼神,在内心坚定那一刻又明亮起来。她打理好心情,接着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巡视着四周,深怕这黑黢黢的林子里会蹦出个什么怪东西来。
这片林子生来也是奇怪,整片林子栽种的都是高高的却叫不出名字的大树,树与树之间拥挤着,土壤里露出来的树根藤絮绵绵交织在一起,长相很是怪异,主干又粗又硬,通体呈乌黑泛紫状,旁边延伸出来的枝丫也不例外,本该细枝柔软嫩绿色的地方,依旧像是中了毒般,颜色黑紫。宽大肥厚的叶子泛着墨绿莹润的光泽让人胆寒的是,这看似光鲜好看的叶子,边缘却长着一排排尖刺,刺长估摸有好几寸。
小千华看着这些有些眼熟的树木,心底也越发疑惑,这树好像在哪见过。啊对!是五渊的.......还没等小千华反应过来,
”土囊格鲁尼亚......”
“土囊格鲁尼亚...土囊格......格鲁尼亚......”
原本幽静的树林里隐隐约约传来几阵轻唤,声音悠远而又空灵。小千华一惊,难道还有别的人!这几声轻唤就像是有人爬上着你的脊梁骨,对着你耳朵吹着冷气儿般瘆人。
耳边的唤声越来越清晰,只不过小千华还是无法理解那几声说的到底是什么,想要带给她的是什么寓意。“这种语言好像在哪里听过,像是某个国度的咒语,好熟悉,.啊......”千华脑袋里闪过一瞬回忆,却又一瞬间空白了,她越努力往深处想越觉着自己的记忆被什么东西阻挠了。
耳边的咒语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念力愈发强大,阵阵地冲击千华的意识,“不要,不要......啊!”女孩惊叫着痛苦的跌倒在地上,慌乱中意识模糊的爬向身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地上已经干枯的发焦变成黑黢黢的树叶,被摩挲的沙沙作响。叶上的边刺生硬黝黑,一根根的扎进了女孩的皮肤流出了黑紫色血液,尖刺上的毒素也因伤口钻进血液里迅速扩散开来,脑袋炸裂般的疼痛感和毒素浸染后皮肤的灼烧感侵袭着女孩的意识。
“姥姥,千华好疼啊......”卷缩在树叶堆里的小千华意识模糊,全身扎满了尖刺,活像个奄奄一息的刺猬。云千华忍着疼痛,眼前一片朦胧,殊不知在她的上方,一个灵动的小绿影正好奇的睁着大眼睛,俯瞰着她的一举一动。
许久,一个倾长的身影慢慢从远处走来,停在了小绿影身旁。一身雪白的长袍,漆黑莹亮的长发如锦绸般绵密一泻而下随意披散着。腰下挂了个银色小壶,铜壶壶口的银色盖子,半开着,一阵阵浓郁的果香从壶内飘出。
许久未动的高大身影,许久注视着地上已经晕厥过过去的云千华,突然撇过头对着身边一直扇动翅膀的小绿影慵懒的笑了笑,一手解下腰间的银壶,自顾自的喝起酒来。白袍男子喝着醇香的果酒斜睨着地上的小人儿,空洞洞的眼眶,深渊般的黑色布满整个眼眶,半会儿讥笑道:“我当是捡到了什么个大人物。”
小绿影挥动着小翅膀在一旁兴奋的上下飞窜着,嘴里叽里咕噜叫着,
“罢了,她只不过是巧合被万罗诛吸入这里的普通老妪,看这样子是活不了多久的,不是我们要等的人。”
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口,掸走一直围绕在身边吵闹个不停的小绿影儿。眼睛不时的瞥着地上的“老妇”。看着女人干瘪褶皱的脸毫无血色,甚至有些丑陋,白袍男子有些不适的撇开眼,转过头思忖着,虽然他也有过怀疑是否真是这老妇开启了时空缺口,可刚刚动用了神识搜寻了一番,并未发现这老妇身上有任何万罗诛的气息,而且这方圆几里都没有任何灵力存在。
一旁的小绿影见自己的主人作势要走,叫的更着急了,轻薄的羽翼拍打着白跑男子,欲挽留之意。
“别闹了,你只不过是只初入灵识的小妖兽,你哪只眼看她像个姑娘了,况且那老妪体内一点灵力都没有,她不可能是你下一个辅灵人。动用这万罗诛的人并非等闲之辈,”,
能怀揣灵器又不外泄的人除非是会开启伐灵阵的云浮国人,不过那群家伙倒霉透顶,六年前就被灭了,真是又娇作又废物,想到这白袍男子脸上又是一抹讥讽。
“我们同那人一起钻进时空缺口,必定未走远,定藏身在这里,快随我速速去寻!”男人说罢黑漆漆的眼里浮现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