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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出动的消息并不出乎商成的意料。既然突竭茨游骑在附近出没,那么很可能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毕竟突竭茨人擅攻而不善守,龟缩在营盘里就只能是被动挨打的下场;何况他们还都是骑兵,一支不能机动作战的骑兵,其作用很多时候还不如步兵。
出于谨慎,他问道:“消息证实没有?”
“证实了。”文沐说,“三支哨探都带回了同样的消息。”
“敌人出来了多少?”
“还不清楚。雾太大,敌人又有警戒,几支哨探都无法靠近突竭茨人的营寨,不过都说听到了敌人营寨里的号令很杂,动静也很大。有两支哨探报说,在营寨外列队看见了不止一面黑旗。”
“唔。”商成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抬起头拧着眉首,目光炯炯地凝望着突竭茨营寨的方向,似乎是想透过白蒙蒙的雾霭去仔细观察判断敌人的动向。
文沐和郭表也不说话,静静地等他作判断下决定。
雾幛又见稀薄了一些,已经可以清楚地辨别出近处各旅各营的旗号。苍白面孔的日头就象一枚煮熟后剥壳的鸡卵,隐在天空中薄薄的云层里,懒洋洋地抛洒下些许的温暖。昨天傍晚还是枯黄少绿的大草滩,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变幻了一付面孔,挂着雾水的绿草大片大片地从脚下一直蔓延到三四里外的那片缓起慢伏的草甸子。刚才还轮廓模糊的草甸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消褪了许多的雾气轻纱般缭绕在草甸下。在绿意盎然的大草毯上,大簇大团的黄花红花紫花竞相绽放争奇斗艳,呼吸之间春风拂扰花香郁馥,顾盼之中芬芳扑鼻流离迷目,恍惚间两个都是投笔从戎的将军竟然同时生出一种若非斯时斯地的感慨……
商成把目光从草原上收回来,对文沐说道:“传令各营,抓紧时间轮流休息。”
“是!”
等文沐离开,郭表走了两步站到商成身侧,沉吟着说道:“大战在即,是不是应该先让各营整顿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