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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吧。我要去喂软软和辞辞,他们长得好快,羽毛越来越漂亮了。”
“你该适当给胖软减减肥了。”
“辞辞都没嫌弃她,你做爸爸的还嫌弃自己闺女了。”
“......”
温阮喂了软软和辞辞,枕在贺宴辞腿看手机。
贺宴辞在开音频会议,温阮安安静静地聆听。
她喜欢他的声音,沉沉的,淡淡的,不快不慢的语速调理成强,很有磁性。
贺宴辞会议结束,温阮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侧躺,
“贺宴辞,我想看书。”
“病病殃殃的看什么书,好好休息。”
“就要~”温阮扯了扯他腰间的衬衫。
“行,看什么书,我去给你找。”贺宴辞无可奈何。
“小乌龟历险记。”
“......”
温阮趴在贺宴辞腿上看了一个小时的小乌龟历险记,戳了戳贺宴辞的腰部,“贺宴辞,外面的雪垫的好厚啊。”
“然后呢。”
“宜玩耍宜堆雪人。”
“这副病恹恹的模样了,还想堆雪人?”
温阮清眸含笑的眨了眨,“我不可以,你可以呀~堆嘛~”
“.......”
贺宴辞拿她没法子,正好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他合上电脑。
堆雪人的工具,温阮年前就有准备,让人给拿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两个雪人成型。
贺宴辞跟室内的温阮讲电话,“是不是缺点什么?”
温阮笑了笑,“两个雪人好像是单调了点。”
贺宴辞提议,“那要么,再堆一个小家伙?”
温阮点了点头,“堆一个吧,堆好看一点。我们三年后的宝宝,你来堆。你堆丑了,我们以后宝宝不好看,你看着办。”
“......”贺宴辞。
“还有软软和辞辞。”温阮又加了一句。
半个小时后,贺宴辞问她,“怎么样?”
“你帽子颜色和我的裙子不太搭。”
“好几顶,你看看哪个合适。”贺宴辞把剩余的几顶帽子拿起来给室内的温阮看。
温阮故作思考后说道,“那个绿色的帽子很适合。”
贺宴辞深眸对上温阮的眸,面色一沉,嗓音冷冷的,“你再说一句什么颜色适合?”
“棕色、棕色!”
温阮隔着落地窗都能感受到贺宴辞深眸里穿过来的冷光,立刻纠正。
温阮咧嘴笑。
手机咔嚓,冲气呼呼的贺宴辞拍了一张。
贺宴辞穿她设计的衬衫,一条深色休闲西裤包裹大长腿。
大长腿配大筒靴,他一手杵铁锹,一手支腰。
轮廓分明的脸颊此时此刻表情有些冷淡,被她刚刚那句话给气的,但很帅呀。
温阮感叹,她男人真好看啊!
*
温阮身体不舒服,贺宴辞假期延迟了一周。
一周后,贺宴辞正常上班,温阮在修《误杀》最后几章。
中午,唐随意电话进来。
“软软,昨天群里的消息你看了吧。开学第二个星期聚餐,老班的意思,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聚会。大家接下来都要忙论文的事了,还要各奔东西。”
是啊,时间好快,一转眼,都要离校了。
她还结婚了。
温阮低头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心头一阵暖暖的感觉。
唐随意嘻嘻道:“软绵绵,你准备什么时候过来。想你~早点过来吧,来我家住。聪聪他们几个已经过来了,火锅等你!”
对于火锅温阮很心动,很久没吃了,馋得厉害,“我计划是下周一过来,怎么样,惊喜吧?”
“握草,软绵绵,那样我们还可以一起玩一周多!太好了,好久没见到你,想死你了。不过,你老公舍得放你吗?”
“我还没跟他说。”温阮苦恼之处,贺宴辞不一定愿意放她,不过跟他好好商量,他还是挺好说话的。
“那你得赶紧了,你男人肯定不太好说话。毕竟,出个差都要跑杭市去找你。关键你还要跟导师去山村做新闻采访。”
“应该不会,他经常嫌我麻烦。”温阮话虽这么说,心里没底的。
“啧啧啧,你男人那叫口嫌体正直。不跟你说了,聪聪带了好多老家特产,我要去搬东西,下周见!对了!《误杀》的番外,剧组要做彩蛋福利呀,别忘了!”
*
贺宴辞办公室。
严钺敲门进来,“找我?”
“嗯,坐。”贺宴辞手比了比沙发区。
“这么客气,怎么感觉像鸿门宴呢。”严钺眉峰微挑,坐下。
贺宴辞倒了一杯煮好的茶推到严钺面前,“你做了什么事,让我要以鸿门宴对待?”
严钺喝茶的动作微顿,随即淡笑。
“找你是有个私事。”贺宴辞直言。
“稀奇啊。”严钺下巴扬了下。他跟贺宴辞同学几年,又一起处事这些年,贺宴辞因为私事需要找他的还真是头一回。
“阿姨最近在国内吗?”贺宴辞问。
“有准备了?”严钺。
“暂时还没打算。”贺宴辞眸色沉了沉,“阮阮身体有些小问题,除了阿姨的医术,其他人我不放心。”严钺的母亲出了名的妇产科教授,当时宋燕桦有意让温阮调理身子,就准备找严钺的母亲。
“我妈要知道你这么信得过,肯定得意。”严钺,“不过,她近期在外地出差,做学术交流会。至少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你要着急,我晚上给她打个电话。”
“不急,十天半个月等得起。”希望能尽快调理好,他可不想小娇包又疼得软绵绵的没力气,小脸惨白看着心疼。
*
贺宴辞下班进屋,不见温阮窝客厅沙发。
反倒闻到了一股香味,甜的,但不腻。
“什么味道这么香?”贺宴辞问李婶。
李婶接过贺宴辞的外套,“太太在做小点心,说是要等你回来,给你尝第一口。”
“是吗?”贺宴辞深眸划过一丝惊喜。
贺宴辞洗了手,迈着他的大长腿往厨房去,刚到厨房门口,温阮小片小点心喂他嘴里了。
贺宴辞慢条斯理地嚼了下去。
“贺先生辛苦了。好吃吗?”温阮笑容盈盈。
手艺真没得说,是甜食但又不是很甜,清香可口。
贺宴辞有时候真想知道,温阮到底还多少厉害之处是他不知道的,就跟个无穷无尽的宝藏似的,让他惊喜不断。
“还不错。”贺宴辞伸手去抱温阮。
被她躲开,“先别碰我,我身上有面粉。”她在制作的时候系了围裙,还是沾了一些在身上。
贺宴辞才不管那么多,一把将温阮卷怀里,亲了亲,一天没见了,他的老婆,还不能抱,谁规定的。
贺宴辞亲吻了温阮好一阵,低沉的嗓音又说了两个字,“好吃。”
温阮知道贺宴辞这个‘好吃’并非那个‘好吃’,她舔了舔唇,正经回,“那以后再给你做。”
“别做了,想吃让阿姨做,或者请糕点师过来。”贺宴辞把温阮皙白的小手握在手里把玩,嫩嫩白白的手,不适合做这些。
“我喜欢自己动手。”她不会下厨,会做一些西式点心。
贺宴辞淡笑,“你说你的兴趣爱好怎么这么广泛?”又是刺绣又是雕刻又是挑染,还会做点心。
“没法子呀,天生漂亮又聪慧,学啥啥会。”温阮得意的扬了扬小脸,说完自己也笑了。
贺宴辞低头蹭了蹭温阮鼻尖,这句话他赞同,他老婆最厉害,但,“说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贺先生你坐!”温阮推着贺宴辞挺阔的背出去,等到贺宴辞在客厅沙发落座,温阮蹲在贺宴辞身前,一双小手乖巧搭在他的腿边,明亮的眸子眨了下,“我确实有那么那么一丁点小事要跟你商量。首先这绝对不是主要目的,给你做小点心吃才是最主要的,感谢贺先生在我生理期间,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贺宴辞怎么也不信,给他做点心是她的重点,无奈淡笑,“地上不凉吗?上次都跟说了,有什么事坐沙发上说是一样的。实在不愿意坐沙发,那坐我腿上?”凉是其次,家里暖气足,地上铺了地毯,不会冷,贺宴辞不喜欢温阮半蹲在他面前说话,瞧着小心翼翼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