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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身体又不是个争气的,没多久人不舒服进了医院,医生检查,说是不该吃多了冷辣的东西,强烈禁止她吃这些东西。
温阮坚持自己就吃了一个冰激凌,和一根辣条。
温阮好一阵撒娇,原本父母都心软相信了,贺宴辞不情不愿的跟在贺爷爷身后来看她,毫不客气的拆穿她,说她一天吃了三个冰激凌,吃了好几种垃圾零食。
最最最可恶的是,温阮后来在程敛口里得知,她很想吃冰激凌那天。
贺宴辞买了好几个冰激凌,还都是她喜欢的口味,分给他班里好几个女生,凭什么可以给别人买,就不可以给她买。
从那以后,温阮还被禁止吃甜辣的东西,慢慢地她自己也不爱吃甜的了。
温阮那种对他防备极强的眼神,贺宴辞很舒服,冷声道,“呵,你就那么相信符景百,什么都跟符景百讲?能保证他不会跟你爸妈讲?”
在符景百面前她就能毫无顾忌,侃侃而谈?
在他这里,他就是那个会去告状的人?要被警告?
“符老师当然不会!”温阮回答干脆。
符景百是支持她编剧这份事业的,他们是多年的搭档,职业同类,在创造角色上面更能产生共鸣。
而贺宴辞打小不喜欢她,小时候便想尽各种办法摆脱她,见不得她好。
她在学校稍微有个愿意跟她玩的朋友,贺宴辞时不时过来一圈,冷着一张脸把人家吓。
程敛那伙子人还到处说她身体不好,还会动不动晕倒,跟她玩出事后会被她爸妈找,他们要负责的,要被j察抓走,那时候都是小朋友,哪个经得起吓。
久而久之,都不跟她玩了。
她在学校成了小朋友的孤立对象,贺宴辞要负大部分责任。
后来,她决定遵从家里的意思离开京都去南方生活,那段时间她跟贺宴辞的关系闹得挺僵的,也是那段时间温阮才知道,贺宴辞那么讨厌她。
她难过了好久,至少有一周,差点又进医院了。不过,十来岁的小孩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去了南方她交了很多好朋友,渐渐地就把贺宴辞忘记了。
说来挺搞笑,原本小时候那些桩桩件件,早模糊不清,最近可能是见得贺宴辞次数多了,又想起来不少。
贺宴辞还真挺讨厌她的,总嫌她烦,出去玩带她每回都是被贺爷爷胁迫,贺宴辞总是一脸不情不愿的。
她还傻呵呵的,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吐词不清的宴辞哥哥,宴辞哥哥的喊他。
当初她还神使鬼差的答应跟他结了这么个荒唐婚。
温阮想来想去当时到底怎么会脑门一热呢?
温阮得出一个结论,被贺宴辞美色所惑!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
该死的魅力!
综合以往经历温阮不得不防着贺宴辞,想当初他好哥们程敛说长大了要开娱乐会所,让他投资,贺宴辞‘嘁’了一声,说他不务正业。
更别说她这个,一直不被他喜欢的人。
万一贺宴辞又跟小时候一样,见不得她好,跟她老母亲提一嘴,那她彻底完了。
之前她多次试探了老母亲的,工作是不可能让她碰的,更别说在他们看来这种熬夜又伤神还赚不到个零花钱的编剧。
贺宴辞听温阮那么斩钉截铁的相信符景百,心里有气,扭头坐她床上,携一身寒气,冷声冷气,“你以为符景百是个什么好东西,一个心机男,你不信你男人,竟然信他?呵,什么眼光?”
“......”
她和符老师合作三年,人挺好的,哪里心机了?
呵呵,男人,算哪门子男人。
不过上了个床,床.伴都算不上。
温阮态度和话都冷冰冰的,“我又不了解贺总为人,跟贺总又不熟,相比符老师,当然不能相信啊。”
“......”
呵,好歹他们小时候认识,知根知底,怎么就成了她口中‘不熟’?
一个才认识多久的男人,竟成她相信的人?
贺宴辞心里堵得慌,气息都不稳了。
想必这小东西,成心将他气出个好歹。
“贺总,既然来了,一起下楼吧。不管我们关系怎么样,我爸妈那边还要麻烦贺总多多配合。”
“吃顿饭便走,不会耽搁贺总太多宝贵时间,以后我会尽量减少这种和我爸妈一起吃饭的场合。”
“没有万不得已,不劳驾贺总尊驾。”温阮决定,在家吃完午饭回贺宴辞的别墅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搬出来。再过几天,她就回南方了,没什么大事,应该不会轻易回来了。
“......”
温阮这种含沙射影的冷漠态度,贺宴辞心里就跟闷了团火在燃烧。
偏偏还不能冲她发。
温阮小步迈出两步,回头瞧贺宴辞没跟来,还稳如泰山的坐在她床边。
根本没下楼的意思。
温阮顿步原地,问,“贺总还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温阮猜测,贺宴辞没下楼的意思,应该是要跟她坦白今早她撞破的事。
这点上,温阮挺看不起贺宴辞,贺爷爷再喜欢她,贺宴辞不愿意娶,贺爷爷也无可奈何,非要搞这么一出,金屋藏娇来恶心她。
温阮严重怀疑,贺宴辞故意整她。
她可不信,金屋藏娇是这两天的事。
之前她跟贺宴辞谈完,定下结婚这事,她还纳闷好几天,一直在想,那么烦她的贺宴辞怎么可能主动提出跟她结婚的事。
感情是要用她来做两个人地下情的掩护者吗?
呵,这种世纪渣男,在她小说里,早该是个死人了,精.尽.人.亡的那种最适合。
温阮想到父亲的意思,有意让她跟贺宴辞结束这段维持几天的婚姻,她觉得可行。
贺宴辞有恋人,她占这个贺太太的位置没必要,虽说在伦理道德上贺宴辞金屋藏娇的那个人是小三;在感情的世界,不被偏爱的那方才是‘小三’。
这些,她作为一个编剧,比谁都看得更开。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温阮回过思绪,就见贺宴辞深邃入大海的眸子盯着她,目光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温阮心头莫名紧了紧。
贺宴辞笑,“不是你说跟我不熟吗?好好让你熟悉一下,书上有句话,眼神交流是了解一个人的最好传达,其次,”贺宴辞故意上下打量温阮,再一字一句咬得很重,“是身心交流。”
“......”温阮避开贺宴辞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正了正色,“贺总有话直说。没有,我先下楼了。”
“有,多不胜数。”贺宴辞笑不达底,真假不知。
“......”
呵呵,温阮无形的给了贺宴辞一个大白眼,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贺宴辞脸皮这么厚呢!
关于贺宴辞接下来要说的事,温阮做好准备。
贺宴辞只要提金屋藏娇,提他们离婚这事。
她立刻马上,民政局请家里来都行,保证一刻不耽搁有情人。
温阮等了贺宴辞好一会,没见贺宴辞吱声,她的皱了皱小脸,不耐烦,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做什么?
非要等她开口吗?
温阮好脾气也是有限制的,欲要爆发,贺宴辞开口了。
“把那东西拿过来,我再跟你好好说。”贺宴辞脾气似乎很好,他下巴点了点被他放在沙发上的精品礼盒,薄唇边缘还留着能捕捉到痕迹的笑意,一副欲得不要不要的,迷死人不偿命似的。
温阮恨不得找个毯子怼他脸上,她可不会被美□□惑,这个男人天神下凡,都掩盖不了渣男本质。
温阮看也没看一眼礼盒,更没看贺宴辞,她隔小段距离拿了礼盒,递贺宴辞。
贺宴辞压根没接的意思,连伸手的打算都没有。
温阮气不过贺宴辞这搞不懂的态度,瞪贺宴辞,柔和的眸光里压抑着愤怒,红软的唇动了动,微微撅起,小脾气随时要爆.发。
贺宴辞深色的眸落在了温阮的唇上,她柔软的唇瓣微撅,微微红肿的,那是他的杰作,贺宴辞喉结上下微滚动了下,嗓音低哑的开口,“阮阮,过来点,我够不着。”
“......”
温阮无语,身高体阔,臂长腿长的,告诉她够不着?
一丢丢距离,伸一下手会死吗?
一动不动是王八吗?
温阮忍了忍,不跟他计较。
贺宴辞这种世纪渣男,谈妥后,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温阮往贺宴辞跟前迈一步,礼盒递他。
贺宴辞还是没接的打算,温阮耐心用尽,爱接不接,温阮懒得跟他纠缠。
她将礼盒往床上一扔,欲要转身离开,贺宴辞倾身,手臂勾住温阮细软的腰身,连人带礼盒被贺宴辞捞进怀中。
温阮毫无征兆的侧坐在贺宴辞腿上,她小脸一皱,清亮的眼眸酝酿了一层怒意,愤愤道,“你有病吧,放手!”
先是莫名其妙亲她,现在还这样耍流氓的抱她?
正当她没脾气,好欺负了?
温阮掐贺宴辞腰侧好几下,他的腰侧太硬,都没给他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反倒是她短短的指甲都掐疼了。
温阮那点力度,掐出的那点疼度算不上什么,贺宴辞仅皱了下眉,没放在心上。
他不顾温阮在他怀里不配合的挣扎,强行将她禁锢怀里,慢条斯理地打开礼盒,拿出礼盒中一个方方正正的丝绒盒子里面的一枚戒指,精准的套在温阮的无名指上。
尺寸刚刚好,她葱白细软的手指,套个戒圈太适合。
贺宴辞十分满意,指腹在温阮套戒指的上方轻轻兜圈儿。
温阮看被贺宴辞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隐隐愤怒,平静的问他,“贺宴辞你这是什么意思?”外面有女人,还给她送戒指,怎么,还想来一个左拥右抱?
“给我新婚太太戴枚婚戒有问题?”贺宴辞还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心情不错。
有问题,问题大了!
温阮愤怒平平的将自己柔软的小手从贺宴辞大手中抽出,动作麻利的抽掉无名指上的戒指,砸贺宴辞脸上。
温阮小脸紧皱,娇容满是嫌弃,温温和和的语气里是冷笑,“贺宴辞有必要这样,非要把彼此都弄得这么难堪吗?好歹我们也算从小相识一场,大家都彼此留一份面子不为过吧?就算你我关系不对付,两家关系在这儿摆着。”
被温阮扔出去的戒指刮过贺宴辞脸颊的轮廓边缘再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温阮一席话,滚落到墙边。
贺宴辞被戒指砸得紧了眉心,面色微沉。
温阮顺势从贺宴辞怀里起来,她瞥了眼在地板上打转的两圈再停下的戒指,讽刺,“贺总,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很有意思,很有成就感吗?”
“你以为你很伟大吗?你的感情感动天地吗?”温阮小脸鄙夷的讥笑。
尽管如此温阮也难解心头闷气,她二话不说,做了一件不符教养又早就想做的事。
温阮上前,推了贺宴辞一下,贺宴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顺她那股甚微的力度躺在床上,不乏配合。
温阮揪住贺宴辞的领带,两下蹬掉拖鞋,白皙柔软的脚不客气的踩在贺宴辞胸膛上,奶凶奶凶的,“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你才能不装聋作哑?装糊涂要有个度,过了就没意思了。”
贺宴辞被温阮豪放的推到,还有突突突一通话搞得云里雾里,倒也没生气,仰头凝视赤足踩他胸口的温阮。
在贺宴辞看来,此时的温阮像一只发怒小奶狮,两腮鼓得跟小松鼠偷吃东西似的,别提多可爱。
也是真真儿在生气。
贺宴辞拧了拧眉,淡声问,“夹qiang带棒的说了这么多,把话一句句的说清楚,让我听个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嗯?”
温阮今天心里有闷气,贺宴辞是明白的。
先前问她,她不肯说,他想着和和气气的哄哄小姑娘开心后,再一点点问她。
这会怎么还扯到他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了?
什么跟什么?
他从头到尾就她怎么一个娇气包女人都难以招架,他哪里来的其他周旋?
呵呵,她夹qiang带棒?
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他,哪里来的底气这么理直气壮?
“别碰我的脚!”
温阮怕痒,脚心和脚丫子是她的死穴。
温阮的脚白皙柔软,趾头颗颗饱满好看,指甲涂了透明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很好看。
贺宴辞见温阮今天火气不一般大,深知大小姐是真生气,他惹不起,他手离开温阮的脚,一双手贴床面分别举在头两侧,举手投降的动作,“好,我不碰,我们解决问题。”
温阮瞧贺宴辞一点都不重视她的问题,似乎还有恃无恐.。
温阮心凉了半截,京圈儿的这些个贵公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玩得开,更会玩,亏她妈妈还说,贺宴辞不一样,亏她小时候还黏他,真是看错了人!
温阮板着个小脸,冷声冷气,“也没发生什么要紧的大事,跟你那位金屋藏娇通了个话而已。”
他贺宴辞都不要脸面,她还要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