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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他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的生命仍在继续,你的年华却停在原地。
这样的距离本来并不遥远,却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拉越远。
“那你他妈倒是说啊!”白叁此时已经实在忍不了了。当即忍不住站直了身子。
寒冬,也跟着站直身子,冲他笑道:“你刚才算了那么长时间的账,我也跟你算个账。去掉李一凡应该只有上官霜我们敌不过。我今天呢肯定是不会打你的。不过如果今天‘李一凡为什么去东海’的问题你免费不告诉我们。我可不能保证我们不会堵在你这小铺子的门口,拦住所有人不让进。我可不相信九阶九级往下要有多强的实力能胜过我们九个九阶。到时候……”
“嘿嘿……”寒冬脸上再次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贱笑“你这神魔大陆的消息站可就算是废了……”
白叁听寒冬磨叽了半天,此时总算是明白了前面寒冬如同水字数一般的无数铺垫和废话究竟是意欲何为了。
众人听了这么一句话也都是不禁憋笑。本来寒冬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尽显一个无赖的风采,此时这一番话出口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赖的方法。
白叁思考片刻,显然是被寒冬这一句话给说了个不知所措。完全没想到这么一个月寒神府的少爷竟然会想出这么个地痞流氓的办法。
寒冬则是完全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见白叁此时没说话似乎正在思考,乘胜追击道:“行吧。不告诉我们算了。走,咱们去外面把那帮人打跑。”寒冬说着冲众人摆摆手转头便走。
“算了算了。”白叁无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就当老头子我做慈善送你们个消息吧。”
寒冬听了回头贱笑道:“多谢。”
白叁看着眼前混蛋,懒得理他。
对众人说道:“不过,这个慈善不白做。”
“嗯?”岩昊天有些疑惑:“你这还是要钱啊。寒冬咱们还是出去堵门吧。”岩昊天说完转头欲走。
白叁一听堵门二字却急了,冲着岩昊天叫道:“哎哎哎!谁说要钱了!?回来回来!”
“那你还说不白做。”岩昊天转过头嘟囔着。
“是不白做,但不是要钱。我只是也想问你们个问题。”白叁终于再次靠回躺椅。
“你还有问题需要问我们才知道的吗?”楚心瀛问道。
白叁满不在乎的道:“当然有了……我都说了,我又不是神。什么都知道吗?”
“什么问题?”墨铭哲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李一凡?那可是当世上少有的头号恶人,都不怕死吗?”白叁若无其事。
这句话看似无关紧要却直击众人痛处,像是一个自己一直都在逃避的问题被某个不懂事的人猛然提起了一般。是啊,去找李一凡究竟是要干嘛呢?杀了他吗?
片刻后,楚心瀛缓缓开口:“你就当我们是要杀了他吧。”
“为什么杀他?”白叁立刻问道。
“因为他的罪行。”
“你们觉得,九阶九级的实力,是你们可以战胜的吗?”白叁又问。
没想到楚心瀛却是轻笑,对白叁说道:“一个问题问完了,问下一个,给钱。”
白叁听了这话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无奈之下只好认栽,乖乖闭嘴了。
“好了,你可以说我们要问的了吧。”寒冬提醒道。
“好好好。”白叁不耐烦的道:“他去东海是为了在入秋第一日掀开东海的海浪,找到东海神女,去寻一个方法。”
“寻一个方法?什么方法?”墨铭哲问道。
白叁听了则是说道:“哎,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啊!这都几个问题了!赠你们一个问题就不错了。”
“我说。”寒冬略带威胁的语气再现:“是你一句话非要拆开好几句说的!水字数呢?行,不说算了,走!堵门去!”寒冬话说完又一次转头欲走。
白叁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嚷嚷着拦住众人:“哎哎哎!”
众人回头。
白叁略带嫌弃的看着寒冬:“你说你一个月寒神府的名门之子,怎么比无赖还无赖啊。”
寒冬见其仿佛是已经认栽了,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没办法,从小就这样。”
“成成成。我怕了你们了。”白叁站起身,找出一包茶叶,又泡了一杯茶,一边倒水一边说着:“他是要求一个上古时让人死而复生的法子。”
众人听了都是一阵惊讶。
“死而复生?”墨铭哲念叨着:“让谁死而复生?那个当年在法场上死在天地罗网下的女孩吗?”
“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白叁倒好了茶,又坐回躺椅上说道:“行了各位,你们在我这已经相当于把七十万给赚回去了。该走了吧?我还有其他生意呢!”
众人见问题已经问的差不多,白叁也又一次下了逐客令,只好转头走人。
白叁看着众人离去,那张老脸上不知为何竟是动容。
众人从小铺子走出,商量片刻,自然是商定了一定会在入秋第一天去找到李一凡。至于找到之后要如何,却很默契的谁都没有说。时间已经快入夜了,因为离入秋第一天还有不到一天半的时间,众人被寒冬领回了月寒神府,暂做休息。吃喝自然少不了,玩乐却也没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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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薄暮——高梨康治
东海求法倒计时
最后一夜。
鬼域
邪宗
邪尊殿地下
男孩依旧站在那女孩的冰棺材面前。
冰晶棺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气,浮尘珠悬浮于冰晶棺上方,仿佛是禁锢着那亡人的灵魂。
女孩儿的脸孔依旧红润,十五六岁的模样,那青春的年华仿佛便停留在了死的那一刻。
女孩儿没了性命那天,男孩丢了魂。
如今已是五年。男孩已经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了。而这女孩儿依旧是女孩儿。这对李一凡而言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正在不断成长,而那个曾经与自己同龄的女孩,那年华却如同锁在了原地。
李一凡忘记了上一次来这儿看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看着忆雪微红的脸颊,李一凡笑了。真心实意的笑了
那是一种五年来,对他而言已经逐渐陌生的情绪,或是表情。此时此刻这样的情绪再生,这样的表情再次出现在脸上,竟然让他觉得有那么些许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