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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不烂之舌，可以舞动千军，只是传说中的事情，本质上，还是利益的权衡，所以想要让这些人离开宾城，仅凭着你我这点骗术，恐怕是不够的。”提起那个让人头痛的小姑娘，屠刚不由的垂头丧气起来。
“既然是利益的权衡，给她想要的就可以了，骗术归根结底，不过是对于人性的研究而已，人无完人，酒色财气，人之常情，总有动心的事情。”林凡笑了笑，显然是不相信屠刚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
“你去了就知道了，这些人，不一般，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们的办法不错，如果肯到日本去，或许我们使徒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了。”屠刚脸色有些落寞的说道。
“看你的样子，过的还不错，为什么这么说？”林凡好奇的问道。
“如果真的不错，我们到中国来干什么，你见过谁活的不错，需要背井离乡的。”屠刚苦笑一声，酸溜溜的说。
“听说使徒虽然人少，但一个个都有着通天的本事，怎么混到这种地步了。”林凡调笑道。
“通天本事？哈哈哈。”屠刚突然大笑了起来，但那笑声却让江十三和林凡浑身发冷，毛骨悚然，因为他笑的，未免也太凄厉了些。
“你难道不知道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吗？”笑了好一会，屠刚才不屑的说道。
“那也没见你淹死。”林凡反唇相讥道。
“你说，我去传销如何？”屠刚话锋一转，盯着林凡问道。
“恩，是个好办法，加入他们，了解他们，打败他们，总比你天天追着人家说些不着边的话好。”林凡点点头，表示赞同。
“不是这个意思，我想学学他们怎么传销的，或许可以在日本试一下，神教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相信了，再这么下去，我们也只好改行了。”屠刚认真的说。
“哦？神教，不如你先说说看，神教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或许我听的高兴，也加入了呢。”林凡一时兴起，随口说道。
“你不会感兴趣的，如果我告诉你神教的另外一个名字。”屠刚脸色一黯，小声说道。
“公理教？”当屠刚尴尬的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林凡和江十三几乎要跳起来了。
“麻原彰晃，你们其实也是知道的，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松下淳一。”屠刚犹豫了一会，补充道。
“松下？那个送武器给我们的松下？”林凡这下是真的有些傻了，他看了看江十三，江十三嘴巴张的大大的，也是一脸的震惊。
“没错，他就是神教的创始人，不过那个时候，他还算正常，看不过的事情，总会出手，只是到了后来，就变的，疯狂起来了。”屠刚低着头说道，显然对这段历史，也觉得丢脸极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做事，会这个样子。”林凡愣了一下，咽了咽喉咙，原本到了嘴边的那番话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
“疯狂，是吗？”屠刚抬起眼皮来，不以为然的说。
“对，救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正如你说的，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除了那些罪不可恕的人外，看不惯就要逼死他们，你们没有这个权利，即便是神，也不可以。”
“原来松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后来他发现，那些人，只会变本加厉，之前或许只是偶尔为之，到了最后，却像疯狗一般，什么人都咬，没救的，注定是这样的人，没有死亡，就无法重生，这才是唯一的救赎。”屠刚冷冷的说道。
“何必到中国来，日本的话，你们爱怎么杀就怎么杀，如果在中国，就不可以，虽然松下对魔墨有恩，但是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去杀人的。”林凡一字一句的说道。
“待不下去了，自从松下变了之后，神教就四分五裂了，我们这支，是不赞成松下的做法的，松下对人类已经失望了，你知道吗，松下曾经有个计划，叫做人类净化整完计划，他想杀死所有的成年人，只留下孩子。”
“真是疯子。”江十三不禁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