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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认的那位远房表弟生得如何?”梁欣俪见江澜回屋,随口问道。之前婴九灵入府时,她遥遥见到一眼,估摸着年纪应该不算大。
江澜笑道:“如何?你要如何?”
梁欣俪行到江澜跟前,坐在他的双腿之上,伸手拧住他的鼻子,含笑道:“你说要如何?”
江澜捉住梁欣俪手腕,吻了吻,轻声道:“休想。”
“一点都不正经!”梁欣俪巧笑兮,将江澜的头抱在胸前,道:“澜郎,你说这九灵教使真的是娘娘的远房表弟吗?”
“你这妇人,连这个都不懂?”江澜哂笑道:“我与长姐从小长大,难道我还不知道我们江家有些什么人吗?”
梁欣俪听罢,沉色道:“意思是,那个九灵教使根本就不是娘娘的什么表弟,只不过是娘娘找了个借口留下他罢?”
江澜抬手刮了刮梁欣俪的鼻翼,笑道:“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梁欣俪又道:“可娘娘不是有陛下恩宠吗?为何要养个少年在身边,难道不怕那些人嚼舌根?”
江澜伸手去解梁欣俪腰间的锦带,急躁道:“你操哪些没用的心干什么?你先解决我们之间的事吧!”
“我们?我们有什么事需要解决?”梁欣俪没有明白江澜所言,继续沉浸在关于婴九灵的事情之中。“澜郎,你快说说,为何娘娘要将这位九灵教使留在身边啊?”
江澜已经将梁欣俪的外衣剥掉,正在解梁欣俪后颈的肚兜细带。他望着梁欣俪身上露出的那片雪白,早就摁耐不住体内的烈火,哪里还听得进去梁欣俪的问话。江澜一把将梁欣俪抱起放在榻上,道:“夫人,你且先将我喂饱了再言可好?”
梁欣俪没料到江澜手脚如此之快,竟将她剥了个精光,遂羞涩的缩进被褥中,轻声道:“澜郎,你真是讨厌!”
江澜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的也将自己扒了个干净,伸手将被褥一掀,搂紧梁欣俪压了上去。
屋内春光暧暖,屋外夜色似漆。
漾不耐烦的揪住净世的后领,将其拖离江澜、梁欣俪的房中,忿忿道:“你这个没羞没躁的家伙,人家夫妻行周公之礼,你去瞧什么?”
净世被漾硬拖出江澜和梁欣俪所居的房间后,甚是不满的整理一番衣衫,抱怨道:“我说魅山妖王,你可是七十二妖王最厉害的存在,你能不能爷们儿点?刚才不准我碰那个江什么的大姑娘,现在又不让我听墙角,你说你到底要干吗?该不会,你跟我听墙角的时候,你心里正在臆想那个小丫头?”
“你放屁!”漾被净世戳中心思,意外的爆了句粗口。
净世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唷,看来是真的了!这样吧!你若是实在想念她,不如我们去堇国瞧瞧如何?”
漾听了净世怂恿,心中不免微动。早在之前,他就有此打算,只不过在出行的途中遇到了碍事的净世,才闭口不谈想去堇国之事。
净世见漾不言语,遂笑道:“知道你想见她,走吧走吧!”
净世言毕,拉着漾原地遁离,趁着夜色去了堇国。待漾和净世到了堇国尚都皇城中,已是丑时二刻,整个皇城,乃至睿竹殿都是一片沉寂。
“你早就知道她转世成了堇国的天乐长公主赫连长冰对吗?”净世望着身侧一言不发的漾,问。
漾低声道:“我是最近才知道的。”
“是吗?”净世反问:“当初,你明知道太子殿下取走了她的心头血,才害得她得了所谓的失血症,大病一场难以恢复,你为何不告知她?”
漾听罢,沉吟道:“谁说有些事情一定要知道得清清楚楚才行?”
净世笑道:“你不是她心头的白月光,也不是她额际的那颗朱砂痣,你在她眼中顶多算是粒眼屎!”
漾听完,立刻怒目瞪向净世。
净世见漾气满脸急败坏,大笑道:“你别不信!她是谁,她的来历,你没有耳闻?即便那位辟火神君记不得她跟他之间在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你没有听说过吗?老妖怪,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个女子永世翻不了身啊!”
漾瞪着净世,道:“你休要说我,你先将冥界那条小乌蛇搞定了再来告诫我!”
“你说檀幽那条小乌蛇长得也不算太漂亮,身材也不算太好,可为何偏生就能将我撩得心头发痒?真是奇怪!凡界有种说法叫做,一物降一物,难道檀幽那条毫不起眼的小乌蛇能够降住我这个堂堂的莲花山妖王?”净世摸着下颌揣测道。
漾听完,忍不住抿唇莞尔。净世这个蠢妖,明明早已对檀幽动了情却还不自知!
净世见漾含笑不语,忙道:“你笑什么?”
漾道:“笑你蠢。”
“我蠢?”净世瞪大双眼,道:“漾,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信。”漾笑道。
“……”净世没想到漾会这么快就认怂,不禁满脸惊诧,艰涩的吞咽一口唾液,道:“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漾言毕,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睿竹殿的甘蓝轩去了。
“这家伙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净世望着漾准确无误的进了甘蓝轩,心中不免又是一惊,赶忙紧追在漾身后,入了赫连长冰的房内。
漾隐入赫连长冰房中,寻到正卧在榻上熟睡的赫连长冰。因赫连长冰自被先皇赫连岚从佳阳城接入尚都中后,就日日在睿竹殿养身养心,由尚仪坊主事温意负责其衣冠、礼仪、朱容等事宜。经过一月调养,赫连长冰不仅面色较之前红润细腻,就连气度都与之前在军中时大相径庭。
漾坐在离赫连长冰所躺的榻有丈余远的方凳上,望着熟睡的赫连长冰静默无言。
净世在旁看得煎熬,道:“既然来了,要搂要亲就得快些!实在不行,我回避都可以。”
“粗俗!”漾瞪了净世一眼道。
净世听完,忍不住望天翻了个白眼,道:“你真是磨磨唧唧的跟凡界那些书呆子一样,令我看着都难受!”
“你懂什么?”漾不想搭理净世,继续望着静躺在榻的赫连长冰。
“呀,你还真是。”净世从未见过漾如此忸怩,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当即提足几步跨到赫连长冰所躺的榻前,伸手就去掀盖在赫连长冰身上的被褥。
“嗳……”漾见净世动手去掀赫连长冰身上的被褥,正欲警告他不要乱动,不料他的话还未出口,就眼睁睁望着净世被一道从被褥里突如其来的强盛光晕弹至老远,“嘭”的一声摔在地上,疼得净世半响没能动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