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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暗寻思,便问道:“九九八一,你说这脸部刺字怎么这么奇怪?用灵力修补也无法祛除。”
旁边的云飞奕正悠然休息,舒适得很,便懒散的答道:“那个啊!我估摸着得要两三年,或者要修到筑印期,方能祛除吧!幽冥秘籍内,怎么没有讲到这……”
正缓缓说着,器圣突然惊呼道:“诶?这是什么?变红了!刺字怎会变红了?难道冥河内……另有玄机?还是有鬼物不成?”
“什么红了,什么鬼的,里面若是有鬼,早把你弄哪去了,哈哈!”,闻及惊声,旁边无所动容,也不好奇,只是散漫的调笑。
“动了,这刺字居然动了!快过来看!”器鬼又惊呼道。
他伸出右手,向云飞奕招呼着,双眼却是紧紧盯着水面,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云飞奕站起身来,向下看去,水面除了水波荡漾,器圣的脸和刺字,哪里有什么异样?
便不解的问道:“哪里红了?哪里又动了?根本没有嘛!”
器圣仍是紧盯着水面,很急的样子,又说道:“刺字!刺字红了,还动了,你没看见么?你过来看,好好看就能发现了,真是太奇怪了,快来啊!”
云飞奕闻言走近,也倾着身子,朝向水面,仔细观看,那刺字没有异样啊,也没变红,也没动。
再看看自己脸上的刺字,也很正常。
见他未发现异样,身旁器鬼变得越发着急,问道:“还没看见么?”
“没看见!”云飞奕回道,仍是认真的观察着。
“刺字!你好好看看我脸上的刺字!看深一点,就在刺字的边缘,一圈红色,甚是可怕!还会动,动的时候,你把所有字联系起来,便像是一个阴森森的红色鬼脸!这到底是什么水,为何叫冥河?”,器鬼不仅焦急,还有些害怕。
云飞奕皱了皱眉头,仔细盯着,只见河水清澈,两张脸随波荡漾,而刺字成黑色,再细看边缘,似乎……
他缓缓摇头,说道:“红色?……红色鬼脸?……”
“出来了!红色鬼脸出来了!”
突然,伴随着器鬼的这一道惊叫,两道灵光袭来,分别击向了二者后背,二者直直坠入了河中。
片刻,二者同时浮出水面,相望一笑,那器鬼问道:“哈哈,你是如何发现的?”
其实二者皆想着先下手为强,结果同时出击,这才双双掉入了这冥河之中。
云飞奕笑道:“以前爱玩耍,这种情景遇到过不少,不过你伪装得很好,如若是放在往常,最后那句惊叫,前半句是惊呼,而后半句就不再惊讶和着急了,会变得很沉稳,河面上,可能出现的不是鬼脸,而是器圣你的奸笑,但你不是,语言、神态上,都伪装得很好,始终如一,毫无破绽,高手!”,说着云飞奕向他翘起了大拇指。
器圣心中惊讶,自己是善于伪装,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也没这般细致入微。
他像瞧怪物一般瞧着云飞奕,骂道:“怪物啊!你真的是怪物,是个变态!其实你早已看出,可以更早下手的,完全不用跟我掉落水中,你太可怕了!”
云飞奕笑着回道:“与知音同起同落,是乐趣,你这般实力,将来探听消息,我也放心了。”
知音?他竟然已把自己当成知音。
是啊!演武场上,我与他未曾相识,却举目相望,心中皆会意,似心有灵犀。
如若不是他冒险出言,惊醒那鬼帅器师,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可能已经到了真正的地府。
此刻,他对云飞奕更加刮目相看,内心也非常感激,说道:“知音难觅,十分荣幸,谢过了!九九……,对了,我得给你整个绰号才行!”
男人之间的感情甚是特别,尤其是兄弟朋友之间,少有煽情,情感都是深藏内心,偶尔才露出一角。
而其他时间,更多的便是愉快的玩耍打闹了,此时云飞奕便是回道:“我给你取了个美名,怎么的,你也得给我来个好听的吧!”
器圣微笑点头,表示同意,但经云飞奕这么一说,什么“山贼”啊,“变态”啊,“畜生”啊,这些词汇倒是不停出现在脑中,还差点从口中冒了出来。
他想了半晌竟是没想出一个好的,便说道:“‘贼头’,你先将就用着这个吧!到时候想到别的,给你换个。”
云飞奕一脸惊讶,果然,别人取的绰号,难有好的,只是,还有“将就用着”这一说?
他瞅着器圣摇了摇头,沮丧着脸,说道:“你还是别给我取什么绰号了,直接叫我‘大王’得了!”
“想得倒挺美!”器鬼回道,随即二者相视一笑,同时飞出冥河。
抖了抖身上的水滴,二者又坐下身来,灵力浮动,开始烘烤衣物。
器圣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这百届冥徒十分特别,思维自主,大不相同,而那些鬼差、鬼帅,似乎对幽冥极为忠诚。”
云飞奕皱着眉头,回道:“不是特别,是未到时候,他们用幽冥薄控制我们灵脉,是断退路,每日令我们诵读幽冥语,是为了植入心锚,按阴律实施奖惩,是威逼利诱,竞宝比试,除选出强者,还用于孤立每一冥徒;时间一长,忠于幽冥,为幽冥做事,便是每个冥徒的唯一目的,不仅可以保命,还可以过得很滋润;幽冥的算计,真不是一般,趁现在才刚开始,大家还未堕落,得赶紧团结起来,并时刻相互提醒;但一月的终极评估,处于末位的会被淘汰,未达标的也会被淘汰,而淘汰便是死亡!到时还会生死相搏,仇恨彼此,再难团结!这也是最令我头痛的,至今未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器圣没有对他的详尽分析和思虑长远感到惊讶,只是愤怒,也深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