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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欢看着傅萧坐在那里，旁边是收纳箱。他是要彻底搬出去了吧。
“你醒了，把这份协议签了吧。”傅萧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顾清欢看着他，一直看着。
“我们离婚吧，我想好了。我不应该拿夏茉当借口一直拖着你。你当初说得对，既然错了就应该及时止损。”
顾清欢笑了，“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些晚了吗。”
“协议我放在这里了，字我签好了。剩下的会有律师来和你谈的。”
傅萧转身了，他希望自己能再坚定一点。
“傅萧，如果那天我没有去赴约，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其实一开始顾氏不会就此不运转，只不过在市场上的地位大不如前了而已。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
傅萧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心里悸动的感觉现在还在。
“从小到大，我没有见过我妈妈对我笑过。但是至少我爸爸对我很好，其实最可怜的是你，你一直活在这种阴影下，是你自己走不出来而已。”
傅萧顿时少有的恨又出现在他的眼神里。“闭嘴，我让你闭嘴。”
顾清欢看着他暴怒了起来，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的爱。
她笑了，笑得好看，笑得讥讽。
“我会离婚，上次照片泄露风波，在业界恢复我的名誉之前，这个字我不会签。”
傅萧走过来，把顾清欢圈在躺椅上捏着她的下巴。“你最好现在就签。”傅萧的眼睛微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