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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的“环保主义者”高举环保的大旗,以保护环境为借口不准非洲国家发展工业,与中国复“周礼”是一个道理。
谁不想过得好些,只不过一些人走正道去挣该挣得钱;有些人却挣了不该挣的钱;大明上下都看到皇帝挣了不少钱,可不知道皇帝将挣得钱大部分又填进大明巨大的财政窟窿里,也就是那些钱才换来如今繁荣安定的大明。
别看枪声响得震天动地的,也只是听个响声而已,黑灯瞎火,微弱的月光下能射到什么人?
其实双方的伤亡都不大,驿站内只有几个挂彩的,包括两个吓得乱跑被流矢射中了屁股的驿卒;袭击者人员过于密集,伤亡自然会多些,处于黑暗之中,这么点伤亡也造成不了什么大心里压力,包围圈慢慢的逼近驿站。
从攻击的力度和活力投射来看,这是场糟糕透顶的站斗;袭击者占据人数优势,本可一股做气而下,可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来的人是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根本没讲什么配合,各自为战劈里啪啦的打了快一个小时,才摸到驿站的边缘,此刻东方的天空已快发白。
警卫队排长看着这缩头缩脚的攻击也是眩晕,发狠将帽子一扔,举着枪冲进水沟,朝着趴在里面发抖的士兵屁股就是一脚,大骂道:“孬种!都这个时候还怕死!真等到天亮,那才是死到临头!起来,都起来!跟老子上!”
不知是怕骂还是怕被砍头,正面的袭击者象打了鸡血,象个人样起身往驿站直冲;有样学样,自然也带动了其它方向的人开始猛攻,短短五十米的距离,打了快一个小时才冲到门口,确实也够奇葩!
离驿站不到五百米的一座小土坡上,东厂督理王国兴骑着马冲上坡顶,举着望远镜看着前方冒着火光的驿站,身后是三、四百名骑马的东厂特勤队人员,排着稀松的队形,在那默不作声的休息。
望远镜里依稀出现了那位起身骂人的排长,王国兴收好望远镜,冷喝道:“两路包抄,一网打尽!”
两股骑兵沿着官道向驿站缓缓加速,直跑到百米内才抽出各自的马刀。
驿站内的战斗已趋白热化,肖领班一下没注意,胳膊上中了一箭,早从屋顶下到大厅内疗伤;看着冲进驿站的敌人,咬牙提起自己的绣春刀冲了上去,小队长在院子里组成简易横排,排枪过后,也不看结果,举着自己的军刀高呼冲了出去:“突击!突击!将他们杀出去!”
排枪的打击没能阻挡疯狂的“顽匪”,他们红着眼嚎叫着,踏着伙伴尸体冲了上来,与扑来的刺刀墙撞在一起。
几分钟的时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
正门的进攻被守卫者勇武暂时抵挡住,再顽强的敌人也受不了排枪射击加刺刀配合击杀,正面的敌人终于退出驿站,准备稍事修整以便再战。
其它方向的人趁着守卫集中到正面,从田野间小道摸近驿站,撞门的撞侧门,爬墙的爬墙,放火的放火,手段用尽也冲进了驿站。
打架就是靠人多,大门处的人见机会难得,将盾牌一架,鼓起勇气又冲了上来。
驿站内火光四起杀声震天响,四面受敌,有点松懈的巡警没挡住正面冲击,防守不住只得慢慢往二楼退去,受伤倒下的人越来越多;陷落似乎只是时间问题,骄傲的史可法也不得不捡起把刀,对着狞笑冲向自己的敌人,闭着眼刺了出去。
那名排长站在盾牌组成的人墙后面,满身是血的看着越战越少的抵抗者,正准备吆喝着来最后一击;可举着刀的手怎么都抬不起来,地面为什么在震动?马队?咱可没带马队来啊!
“官兵?官兵来了!”
不止他一个发觉异常,还留在外面的人发现黑暗中突然杀到的骑兵,惊慌的尖叫着想夺路而逃,可没喊完就被追来的骑兵砍倒在地。
后面?没有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