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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龙也说道:“陛下!蓟州城就卡在着不是没道理的;你看,城北靠洲河是一片烂泥地,就是冬天结冰,它也凹凸不平,极易扭伤马脚;就算你过了洲河,还要爬个七、八丈高的陡坡,很容易造成人员在坡下聚集,鞑子自己也不傻;要走除非在马伸桥那边南下,但也要过沙河和洲河,再往南那些山谷很容易被打伏击,骑二镇不在那边等着他们过河么?皇上你放心吧。”
那边不怎么懂军事的李邦华见此状况,觉得奇怪怎么陛下说起这个话题,但他没问,只轻轻说道:“陛下,鞑子要想从此过;要么攻下蓟州城,要么是守将纵敌!”
朱由检震惊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后世不同阵营的人在那争论不休。
边上一个守城的蓟州镇军官又加实锤:“陛下,洲河上游沿线山隘都有驻军,均属于蓟州镇管辖。”
这是有个侍卫叫道:“看,鞑子的探子!”
旁边没做声的王承恩立马将朱由检挡在身后,睁着双小眼睛往警觉的看着。
朱由检还没见过鞑子,兴致很高,被王承恩一拦,有点不悦,将这个碍事的太监往边上一拔,掏出皇兄送的望远镜摸了下筒身叹了口气,放到眼前认真的看了起来。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敌人,远远的枪炮声由远到近响成一片,伏击战打响了,城楼上各人欢呼了起来,炮声说明这次的埋伏是成功的;短暂的欢呼后,大家都紧张的看着前方,可除了那几个慌忙回身的鞑子探子一切都是那么模糊。
蓟州城外四十里马伸桥附近
一声巨响后,马伸桥已经断成两截,中间的那段已四分五裂的躺在河道里,那名躲在桥下点火的大明勇士也倒在离桥二十米远的河岸草丛边,一动不动,背上插着几支箭羽。
桥头西侧官道上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几个重伤的躺在血堆里呻吟着;阿齐格和多尔衮不见了,第一颗炮弹飞来时,反应迅猛的多尔衮就将自己的哥哥压在身下。
后面的几颗炮弹飞来时,几名侍卫先后趴在他们俩人身上挡住了开花弹的攻击;可惜的一代枭雄多尔衮被一颗铅弹当场命中了大腿,铅弹呼啸着将他两条腿和挡在前面的东西扫开,掉在官道北侧的水田泥泞里才停住了去势。
周围幸存的亲随醒来后射杀了河边准备起身逃跑的明军,转身发现了官道上的惨剧,连忙惨叫着围过来七手八脚的将两位旗主从血堆里找了出来。
多尔衮被发现时已时日无多,双腿断裂、嘴吐鲜血,没多久就去见老奴酋了;阿奇格能活下来是个奇迹,全身没一处伤口,只是被多尔衮扑倒时磕着头,后被炮弹一震加上几个侍卫一压,直接晕死了过去。
四个固山额真存活一个,还带着轻伤,他对剩下的几个甲喇额真说道:“我在这里陪着主子爷,你们下去把奴才们组织起来,将马伸桥镇子边那个山头给守住了;派人去联系正红旗,以旗主名义叫他们靠过来,南蛮子人不多,聚在一起才有可能冲出去。”
剩下的几个甲喇额真忙回去布置任务去了,有两个正白旗几个甲喇额真因自己的队伍在马伸桥东,顺着水沟往东爬到头看到没路了;想着已死透气的旗主,一咬牙跳下河道,才发现离他们几百米远还有座简易的小石板桥,懊恼的淌过浅浅的河水往对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