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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善者,修桥铺路,造福一方百姓,是我等该做之事。建码头的好处,更胜于平时那些修桥铺路,我吴家虽不算富裕,也想略尽绵薄之力。我准备捐五万两纹银修建码头,为我楚州百姓谋福。”
一听又得五万两银子,连范如玉也从牛角尖中钻出来。和陈惜春对望一眼,两女相顾笑了笑。刘病愈的虚伪不在吴文正之下,点点头:
“为百姓谋福,这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必须要做之事。尤其是码头这些死物,谁来管理楚州,都只有好处。吴先生有此心,我带朝廷多谢先生。”
吴文正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刘病愈是个奸人,并不是个小人。接了他的银子,以后应该不会再找他麻烦。
提起建海运码头之事,大家来了兴趣。一个身高体壮、肤色深红的中年男子问:
“刘将军,码头大概什么时候能建好?这是大有益我楚州人的好事,若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你只管说。”
这个中年男子叫耿庄,是个船商,身家仅在吴文正之下。刘病愈以前虽不认识人,名字已经听人说过。他点点头:
“的确需要各位的相助,朝廷只给了十二万两银子,如今吴先生又捐了五万,大概还差八九万两。若是大家能施以援手,我敢保证,建出来的码头,一定胜过海州那边。”
在场有三十多人,大家一听价格松了口气。耿庄说:
“我愿出两万两,要是楚州做工的不够,我还可以在外面运些人去。”
“我愿出一万两,”崔旷紧随其后。一杯茶的时间,大家就捐了十万两银子。刘病愈早就已经计划好,他们要办的事太多,最多只能出十二万两银子建码头,剩下的让众商人捐献。见大家十分配合,他说道:
“在坐的义商能慷慨解囊,我承诺大家。以后海运码头建好后,免除大家三年的海税。各位下去多多宣传,凡愿意去东海那边做工的,可以去涟水,由那里的官兵送去。吃住全包,每月一两银子,可休息三天。做的人多,码头建成的时间越快,各位也能更快获利。”
能免除三年的海税,对大家是笔不小的优惠。吴文正前几天就知道码头之事,他想得最多:
“多谢刘将军的好意,涟水到东海盟那边,路倒是不用修也够平坦了。只是那里人烟不多,左有海州,右有扬州、平江府等沿海大城。我们建的这座码头,怕是没什么优势可言,不知将军有何妙计,能让我楚州新建的码头,在沿海城市占一席之地?”
许多人恍然大悟,他们虽有淮水,能建座码头当然不会拒绝。但左右皆有老牌海运大城,他们真不占任何优势。刘病愈自己也投了十几万两,凭他的聪明,不可能建一座亏本的码头,定有一些打算。
刘病愈觉得这些商人的头脑,一点不比那些军中的军师差。与这些人打交通,同样不轻松,想了一想反问:
“你们对于开办大型的作坊有什么看法?”
刘病愈与不知怎么表述,他虽不是学经济的,以前在酒厂上过几年的班,知道什么是集体经济、个体、企业之类的一些东西。这些词在宋朝来说,恐怕还未诞生。厂现在也叫作坊,他说的意思,对于办厂有什么看法。
听懂的人不少,吴文正第一个说:
“在我楚州,大型的作坊没几个,在南边不少。织布坊、酒坊、木具坊等等。还是两边百姓的贫富差距,办个大型的作坊大家都有能力,但做出的东西就不好销售了。搞些小作坊,投资不大,又可以满足市场,没必要办大型作坊。我有几个食楼,请了些伙计,远无法和那些大型作坊比。”
“的确如吴老哥所言,”耿庄接道:
“我的造船坊人虽不少,每年也造不了多少艘船。主要是手艺人不少,许多有能力买船的人,自己都有这方面的匠师。一艘船自己修修补补,至少能用十多年。在外面一些地方做工,叫自己人反而不方便,多半是在当地临时请,也只能如此才保证自己不亏本。”
崔旷苦笑道:“我那生意根本不需要办什么作坊,做长工的更少,多数是忙时才招人。楚州的产业不多,很难建大型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