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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夕叹了口气,靠在他们看不见的墙边,大声说道:“官爷,今天怎么是您来呀,这是今天我孝敬你的。”然后就听见里面一阵骚动,“再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滚!我们走!”泗夕拉着文元在外等了一会,没见到有人出来,估计从别的地方跑了,不拉不行啊,不拉这小子马上就冲进去了。
两人进去后,文元一下扑到那人身上,“小赖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那小赖哥慢慢放开抱着头的手,泗夕才看到他的脸就倒吸了一口气,脸上刀疤纵横,明显就是故意划的,整张脸毁了只有眼神还算明亮,整体看上去他明显比他们两都大些年岁。看到抱着他的文元,露出疑惑,“小赖哥,我是小二黑啊,我洗干净了,不黑了。”
小赖哥点点头,然后靠墙坐着不说话了。泗夕一开始就闻到了一股伤口发炎化脓的臭味,只得吩咐文元带着他先回去,她要去买点烧酒和药材。文元拉小赖哥,小赖哥不动,泗夕也不想管他们直接扔下句“先回去,有什么之后再说!”转身就走了。
待到泗夕带着东西回去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在草棚子里了,文元红着眼睛再给小赖哥擦身体,用的就是他们唯一的破瓦罐盛水,泗夕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米下定决心就是生吃米也不要用那个破瓦罐来煮了。
文元也看到了米,一下子就变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四哥,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到底也没说出个原因来,泗夕摆摆手,“不用说了,我都看见了,你去打点干净水来烧开。”
文元出去后,泗夕盯着这个小赖哥说:
“想必文元都已经告诉过你我是谁了,我也不多说,你身上的伤口应该发言化脓了,需要处理,告诉我位置,我会点医术。”小赖哥不为所动,“反正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我也是看在文元求我的份上才带你回来的,你自己想好要不要开始。”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赖哥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是经过了惨绝人寰没有人性的折磨。泗夕出了草棚,把空间留给他慢慢想清楚。
文元打水回来开始烧水了那位都还没表态呢,泗夕看着不远处的义庄发呆,思绪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四哥,四哥,水烧开了,小赖哥请你进去。”
进去后就见小赖哥啊啊啊的比划着背部和他的大腿,泗夕也没多说话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让文元给他把衣服先脱了,她自己解下那个青色布料铺在干草上让小赖哥躺下来,再细细查看伤口,越看越是心惊,心里越愤怒,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要这么对一个孩子。他的胸口背部全身利器割伤的伤痕,有的结痂了,有的泛红还在流脓,最严重应属他的下体,前面的还在,后面的蛋蛋没有了,恶臭就是那里散发出来的。
泗夕瞬间湿了眼眶,抬头对上小赖哥发红且凶狠的眼光,慢慢的说了句“别怕,会好的”,同时让文元去捡一根小木棍来,并清理干净。她把布条放开水里烫着,等文元回来后用一小布条把木棍缠上,让小赖哥含着,“处理伤口会很疼,你且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