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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哭还难看。”
原来徐娟要亲自给我做术前会议,一样的套路,详细讲解言情的病灶位置以及危害,手术的必要性,然后签一些文件,今天凌晨我就在莫医生办公室里签过。
我问言情:
“这次的术前会议为什么这么久?第一次术前会议很简单,只是给我签了一些文件,任何废话都没有。”
徐娟很气愤地说:
“废话?你知道我的时间多宝贵吗?一般人都是助理医师来做这些事,我亲自跟你开术前会议还不是因为这次手术凶险程度大,希望你有一个准备。”
我瞬间感觉到压抑,是呀,手术是有风险的,这我是知道的,但是大脑很自觉地忽略了风险的存在。
脑海里总是认为有徐娟在一定没事。
徐娟在我出门的时候提醒我一定要记得三天后的约定。
我来到妈妈的房间,她已经醒了,目前看好得很,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至少现在是没事的。
我问:
“妈妈,怎么回事?听说你跟花慧琴打了起来是真的吗?”
妈妈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迷一样地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她身体很虚弱,目前表达可能很困难。
我蹲在床前,此刻,她脸色比平常更白了,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我说:
“妈妈,你好好休息,这回从鬼门关闯过了一回,莫医生说您创造了医学奇迹,真棒!”
妈妈很努力地点点头,
这是娄医生进来,看到我,说:
“病人本来是要住IcU的,只是床位的问题,没有办法才进了普通病房,你一定尽量少跟她说话,尽量少打扰她,她需要好好休息,如果到明天这个时间没有病情的反复的话,应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娄医生说完把邻床的看护叫去了。
邻床是一个老干部,没有家人在身边,所以请了一个人天天照看他。
所有的事情都由看护办,除了签字和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