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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来,想了一下,说:
“你按我说的做,我就听你的。”
我说:
“行,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想了一下,说:
“你说朱建峰是一个蠢猪,大蠢猪,负心汉,将来肉让豺狼分,骨头让狗吃了。”
这诅咒也太毒了吧。
她看看我,似乎在问,你说不说。
我只好重复了一遍。
我刚刚说完,她突然暴怒道:
“你是谁?为什么声音这么像他?”
她说完向我冲过来,过来推我,我趁势抱住她,把她牢牢地抱住,控制在自己的双臂之间,艰难地把她抱下楼房,我的脸上,脖子上,身上都被她抓出血痕。
她开始不停地乱骂着,后来慢慢安静下来。
我不敢松手,怕她做出过激的事情来,我已经确定这就是高悦,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知道,她已经瘦得不能再瘦了,脸色腊黄的,十分憔悴。
我控制住她,给吴子琴打电话。
大约十分钟左右,医生护士安保人员纷纷来了,帮我处理一下抓痕,给高悦做一个简单的检查。
我没有想到高悦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与我见面。
言情和吴子琴接着也到了。
言情已经不是当年的言情了,全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质,优雅且得体,一点淡妆,更显美丽。
一见到我,盯着我看了一分钟,然后满脸堆笑,说:
“发生了什么,你有这么沧桑吗?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言情优雅地过来抱住我。
在我的耳边说:
“想你,真的。说好一个星期就回来,居然过了五个月。”
突然我感到我的脸上被谁狠狠地扇了两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