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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晕睡过去的黎雅田,这个傻姑娘跟着我来到这个鬼地方,经历了九死一生,现在命悬一线,她的脸色越来越红起来,我的手都挤酸了,但没有挤出多少血来。
最终我拿嘴去吮,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虫子叮的,针眼大小的一个小口,却能迅速让她红肿、昏迷,如果不尽快把红肿的部分的血处理掉,可能毒入内脏就无法可治了。
我用嘴咬开一点小口,黑血慢慢流出,我一点一点地吮吸,不知道多久,我感觉意识慢慢模糊,我知道我也中毒了,简单漱了一下口,强挣着扶起她,打开她的行李箱并展开把她放在行李箱上面,我害怕还有虫子伤害我们,我想到之前在帐篷里常用的驱虫器,在行李箱里找,发现了柳斜斜在葡萄郊外采集的野草,突然想到也许这也是一种药材,至少不会有害,我抓几棵放到嘴里嚼碎,敷在她的伤口处,然后找到驱蚊器打开放在她的身上。
我感觉实在支撑不住,也昏睡过去。
……
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应该是那天的下午,她还在昏迷中,我查看她的伤口,红肿已经慢慢退去,肿过的地方的肤色却变成了暗黑色,我探探她的鼻息,看看她是否还在,还好,呼吸还算正常。
也许是柳斜斜的那几棵野草起了作用,我认定它应该是对于黎雅田有用的草药,我找了几棵,把之前的拿下,重新敷在她的身上。
钻木起火,在黎雅田身边弄了一堆篝火。
学着那群缅甸人的样子,我找到一个空旷的地方,铺上落叶点燃,等烧出所需要的地方,再把火打灭,把灰烬用树枝清扫掉,清出一块空地,我把黎雅田移到这块空地上,周围点上篝火,这才发现我已经饿透了,从行李箱里找到上午捡的野葡萄,这才发现我的嘴巴已经肿了,已经无法正常进食吞咽了。
我的这张嘴经历了太多的毒素——高铁上被人下毒,在森林里被龙爷注射,变成哑巴,失去了味觉,失去了痛觉,好不容易会说话了,却又遇到这奇怪的虫子,轻轻这一叮,黎雅田昏迷了,我也因此中毒了,现在嘴巴肿了,不能进食了。
我查看黎雅田的伤口,变黑的地方更多了,我又开始挤她的伤口,这次不敢吸了,我怕我们两个都会死在这里。
挤出一些血,又换上那种草药。
把黎雅田平躺着,把野葡萄放在她嘴前,轻轻捏出汁,渗入她的嘴里,居然能看到她吞咽动作。
喂了她十几粒葡萄,我也用同样的方法吃了点葡萄汁。
虽然有篝火,晚上依然很冷,我一直坐在篝火中间,把她靠在我的身上,隔一段时间给她挤一回血,累了就休息一下。
就这样,彻夜未眠,一直没有合眼,柳斜斜采集的草药很快就用完了,我又不懂采集,所以我唯一能努力的就是挤她的血水,每次总能挤出一些黑血,不知道有没有帮助,只能略尽绵力了。这个夜晚黎雅田一直没有醒来,我怕她失温,给她穿上两套衣服,然后用其它的衣服盖在她身上。